玩着又多出了一百多颗的筹码,“看来,天命在我,下一个……就雁光真君吧。”
……
人在一个又一个地倒下,消失,秋意泊未尝一败,有人挣扎、求饶、发誓、痛哭、疯狂,可最后还是化作了一滩污秽的血液,消失在这个世界中,很快就只剩下了最后一人——张雪休。
怪声用一种近乎幽浮的语气道:“最后一人了,贵客可要请他上桌?”
张雪休握紧了拳头,掌心中全是黏腻的汗水,只觉得不敢置信,他本想趁此秘境找机会杀掉一人或者两人,秋长生曾经说过一句话:杀一个不亏,杀两个血赚。以他化神境界换一个大乘境界,就算是同归于尽也是划算的。
可八个大乘真君,十数化神,就这么简单的死在了秋长生手上?
现在轮到他了,他如果也死在秋长生手上,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张雪休正欲上前,却见秋意泊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喉咙,道:“不急,我还想与一人对赌。”
“何人?”怪声喃喃道:“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不,还有的。”秋意泊抬眼看向虚无之处:“不是还有你吗?”
怪声有些奇异:“我?是说我吗?贵客,你要与我做赌吗?”
“有何不可?”秋意泊反问道:“赌天境号称赌天,自然无物不能赌,你亦在赌天境之中,为何不可?”
怪声沉默了一瞬,道:“若是贵客不愿与这位小友做赌,那也是可以的,贵客径自离去便是。”
秋意泊又低头喝了一口茶,轻描淡写地说:“我不走,我要与你做赌,你现身吧。”
“贵客说笑了,我若下场,何人坐庄呢?”怪声道:“无人坐庄,如何做赌?”
“简单。”秋意泊抬了抬下巴,指向张雪休:“就他。”
“不可,这位小友如何能做庄呢?他……”怪声还未说完,秋意泊就打断了他,他侧了侧脸,问道:“是不可,还是不敢?”
怪声:“……”
良久之后,怪声才道:“既然是贵客要求,我也只能勉为其难……还要劳烦小友坐庄。”
一团虚影出现在了西面的座位上,似是人形,但又不全然是,浓郁的黑雾凝结在一处,飘忽游荡,乍一眼看去就像是一个披着破碎衣衫的鬼物蹲在座位上一样。
秋意泊仔细看了两眼,毫不客气地说:“真丑。”
亏得温夷光被凌霄真君剔出了报仇名单,否则他要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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