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有个了结。
她问的是田太后的事。
戚老夫人喝了口茶:“太后娘娘毕竟是权势重的人,她会善罢甘休吗?”
戚元冷哼了一声。
不善罢甘休?
她轻描淡写的挑了挑眉:“太后娘娘现在应该没有功夫想起我。”
御史言官们可没有放弃这件事。
虽然大过年的,而且永昌帝还专门下了赐婚的旨意,试图把这件事盖过去。
但是谁让御史们的脊梁骨硬邦邦的呢?
衙门就算是都已经休沐了,但是铁御史还是坚持不懈的去左顺门跪着,坚持要永昌帝将田太后宫里的尚宫田姑姑给砍了。
理由就是秽乱宫闱,罪不容诛。
田太后这个年,硬是过的食不下咽,如鲠在喉。
她之所以能够一直用孝道压着永昌帝,还不是因为她是名正言顺的太后?天天能够抬着先帝出来压永昌帝和臣子们吗?
但是现在,她自己的名声先坏了。
大臣们虽然没有明说,但是一个个的说她的尚宫秽乱宫闱,就只差指着她鼻子说她的宫中也不干净了。
这直接就导致田太后病倒了。
永昌帝特意去看望田太后,又轻声劝解:“母后不必跟那个铁石头一般见识!他那个牛性就是那样,骂朕的时候也是半点不容情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是把田太后宫里上上下下的人全都换了一遍。
田太后这一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
上一次这么憋屈,还是先帝死后,那些大臣们逼着她在继承诏书上用印。
想到这里,田太后看了永昌帝一眼,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皇帝,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咬牙切齿的说:“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哀家在宫中一天,那些御史言官就会跟苍蝇似地围上来。”
实在令人厌烦。
她已经输了。
想到铁御史那个人素日的行事作风,她忍不住沉声说:“皇帝,哀家想去五台山为先帝念经,为皇帝祈福。”
冯皇后得知消息的时候,永昌帝都已经答应下了这件事了。
正好长公主也在冯皇后宫里,听见这个消息便啧了一声:“太后娘娘素来都是个精明的人,这一招以退为进,也是用的恰到好处。”
本来长公主做梦都没想到,田太后也有被逼的离宫的一天。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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