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才将姊妹二人一起送了去。
这个案子还没到三司会审的地步,所以也就还是那些个人,正中央是李箸,左金吾卫陶鹏坐了右边,柳如筠坐了左边。
丹鹤原本是想一个人跪下去的,却实在是架不住妹 妹的哭闹,瞧着上头的人也默许了,也便将丹离放在了丹鹤旁边。
李箸今日又是一袭白袍,里头素色锦衣,瞧着又是以前的那般玉润风骨,他温温和和朝着如筠笑了笑,随后便摊开了案轴:“下跪何人?”
丹鹤的身子跪得很直,小身板在空荡的堂下显得额外单薄瘦削,只不过她声音尚响亮清晰:“民女江丹鹤,一旁的是我妹 妹江丹离,她是陪着我的,与本案无关。”
李箸接下来本想说话,却被柳如筠给截了去,他差异地瞧了她一眼,她向他点了头,表示她来,李箸也便不开口了,双手揣着,瞧着下头的两姊妹。
“先完整交代一下如何杀人的吧。”
主簿也接到了如筠的眼色,点了点头,准备好了笔墨,就等着丹鹤开口。
“我当天,是给丹离买包子的,因为母亲经常带我们去瞧那儿的胡姬跳舞,所以也便认识了他,那日就去了他那儿买。”
丹鹤讲述着她的经历,平淡地宛若是其他人的经历一般,只是颤抖的手,似乎是暴露了什么。
她在包子铺之前站立着,小小的身影实在是小极了,她望着蒸笼里的包子,吞了口口水,她摸了摸自己的钱袋,里头瘪瘪的,她没有钱。
她祈求老板看在母亲面子上,先赊账,买几个包子,但是他不肯,最后,他将主意打在了她身上,说可以白吃,甚至白住,只需要她陪他。
他关起了门来,丹鹤其实早熟得很,知道他要做些什么,她实在是怕极了,逃上了二楼,她看见他在到处找她。她怕他找到她,更怕的是这件事情传出去对她名声不好,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她瞧见了旁边有绳子,所以便起了将人勒死的想法。
待等他抬头看见自己,她便套住了他的头,借着栏杆,使劲往前拉,将他活生生拉了起来,她之后便发现他没动静了,她下去探了探鼻息,觉得他是死了,所以,将他拖到了后头水沟里,匆忙拿了两三个包子便回去了。
讲完这些,丹鹤的身子开始微微抖了起来,她的手抓住了膝盖处的衣服,狠狠扭着,瞧着是紧张的。
柳如筠听完之后似乎是知道了什么一般点了点头,她瞥了一旁低着头,抓着丹鹤袖子乖乖坐着的丹离,微微笑了起来,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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