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檐便是最好的支点。
当然,王长林的房里也需要留一个人,将窗户拆后,适时将人拉进来,随后进行伪装,顺便将窗户上的血液痕迹消除掉,另一个人则将楼顶痕迹消除掉。
所以一切的行为,都不可能一个人完成。
秦风或许是当场便杀了他,这血是从胸腔喷出来,自然是血是许多的,至少会将凶手喷个满面血污,更勿要说生取内脏,这种血迹比死后再剖腹更多,所以房间里那么多血迹怎么办呢?
柳如筠的眼睛瞟向了一旁的谭莒,谭莒整个人被瞧得一激灵,绿豆大的眼睛瞬间瞪得大大的,逗得她忍不住想笑,只是她背着光,众人瞧不清她的脸:“咳咳,你们是否还记得,搜查他房间的时候,他的地面确实是有许多血迹?”
“是的,只是他当时正在自残……”谭莒下意识点了点头,突然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那脑袋咻地抬了起来,抬得老高,似乎有种邀功的嫌疑,“御史,您的意思是,是他欲盖弥彰?”
李箸似乎也被他那小眼睛给逗乐了,只是他表现得更加明显一些:“呵呵,加上自己的血,自然你们也就不会怀疑他房间里那么多血是怎么来的了。另外,你们不妨再猜一猜,为什么他要将窗给堵了?”
这时候宋辊的脑子似乎也被带动起来了,他的小聪明倒是用在了点子上:“他拆了窗子,有可能是装不回去了,所以才装成吓得不得了将窗子堵住?那么楼顶的水是为什么呢?”
柳如筠挑了眉:“莫要忘了冰窖的冰啊,瓦块将冰块嵌住,绳索可以套在上头,升降尸体所用,而郑姑娘上楼只瞧见了瓦片顺序不对,却连水也瞧不见,足以证明这王长林死亡时间,或许还得提前一些,至少是在那位‘王长林’叫起来之前。”
谭莒他们有些大彻大悟的感觉:“所以其实待等王长林死后,有人进了房间,给他解了麻绳,随后又给他胸腔里灌满了黄沙,随后扮作王长林叫起来,而另外的人将楼上的麻绳取走,所以郑姑娘听见了楼上动静?之后丽娘又故意顺延了时间?”
“不错,你们可认罪?”李箸缓缓走近,随后在林贞他们面前缓缓蹲下,面容温雅秀丽,他的笑很好看,但是靠近了看,却着实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林贞知道说什么也没有什么用,也便认了罪,他瞧了丽娘一眼,他发现她哭了,这是他第一次瞧见她哭。一时间便愣在了当场,他苦笑起来:“主人,抱歉,当年杀两位副将时候,我们和您商量了,只是这件事情没有提前和你商量……你扣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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