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说道:“先生,我在说正经的!”
“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徐霞客带着秦恕站到了无书、林氏兄妹面前,只听见徐霞客用那种特有的惫懒声音继续说道:“无书呀无书,早要你多读点撰写天下四海方舆的古书,少去看点金瓶梅之类的杂书,你就不会一路闹笑话了。
要是按你说的夺了船,这么一艘大船,你准备让它顺着洋流飘到琉球或者扶桑去吗?你现在走到甲板上去看看,多少倭寇的小船正像鲨鱼一样远远地尾随着我们,一旦他们看见炮机位上空无一人,你认为他们是准备请我们喝茶呢,还是准备冲上来干点别的?
另外就算咱们能把船平平安安地开到宁德,宁德码头的守军如果问你这军船上的士兵都到哪去了,你打算怎么跟他们解释?到龙宫看不太健康的表演去了吗?”
一串像连珠炮般的反问过来,无书顿时语塞。林彦复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问徐霞客:“那先生怎么打算?”
“这句话你一路上问了我二十多遍了,”徐霞客说道:“二十多遍。不过谁让你出钱了呢。我和秦兄刚才商量了一个万全之策。对了,还没给你们介绍,我身边的这位就是秦兄,大名秦恕,刚才大家已经见识过他的本事了。秦兄今年四十几了?”
“二十八。”
“不好意思秦老弟,你的胡子迷惑了我,”徐霞客有些尴尬,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们商量了一下,打算这么办。”
“怎么办?”无书急切地问道。
“所有客商都带着货物到宁德下船,我会在码头给他们找艘私船送他们出海,”徐霞客狡黠地看了一眼林彦复,继续说道:“至于水师的军爷这边……作为补偿,由林公子出点银子,给弟兄们打酒。”
林彦瑛气不打一处来,说道:“好你个徐霞客,拿我们的银子买人情,这算什么破主意?”
徐霞客悠悠地说道:“你们不肯出钱,那也无所谓。我就把怀里那东西给撕了,大家各谋生路,互不相干便是。”
提到了怀里的东西,林彦复和林彦瑛都是心里一震。
林彦复只能强忍着怒气,按住了林彦瑛,说道:“霞客先生,没问题,我们会出这笔钱。父亲之前就说过,不惜任何代价。不过请您,也务必记住这六个字。”
“好的,林家公子算是点头了。现在就看你的了,军爷。”徐霞客返头对百夫长说道。
“剑架在脖子上,只能你说了算。”百夫长一动不动地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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