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那有出嫁的姑娘回娘家过年的,坏了老祖宗传下来的规距,会被人擢脊梁骨,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父母的无情批叛,陈静喻的心无比难受,那么久没回来了,父母不但没有问一句,自己在林府过得如好与不好,而是害怕自己在林府,坐不稳林智笙儿媳妇的这把交椅,位子坐不牢,利益就靠不住。
陈静喻默然了须臾,平心静气道:“爹,娘,你俩就放心吧,我回来过年是林大帅允许的,他向我承诺过,只要我成了林府的儿媳妇,什么时候回家都可以, 他还算守信用,这不,兑现诺言让我回来了吗?”
陈兴望无以为然,板着脸,二话不说,走进卧室,拿起电话摇了几下,电话那头传来林智笙的声音,确认林智笙所说的如女儿陈静喻所说那样,陈兴望才放心地挂下电话。
陈静喻本想告诉父母,自己在林府过得并不快乐,别人以为的天堂,实则是练狱。上次被人下蛊,差点丢掉性命。眼看着自己的亲生父母,出口闭口,都离不开金钱与利益。她深深感受到了,自己与父母的感情已经生疏了,自己想说的,已经没有说的必要,就像馊了的饭菜,再也回不到原来的味道了。
父母不待见自己,也都无所谓了,自己回来的目的也不仅仅是回家过年,主要是看看陈家香烛厂,变成怎样了?大娘吴凤芝,大嫂方宛如,过得怎样?这才是最重要的。
陈静喻把年货分了些,装进袋子里,准备拿一些给大娘和大嫂,陈兴望气得腮帮鼓起,冯碧云立即阻止,不好声色道:
“静喻,你这是要吃里爬外吗?年货虽然是你拿回来的,却不是你买的,而是我的亲家林智笙的一片心意,你要是拿去分给别人,就是对父母最大的不孝,你就为了这些闲杂人物,打算要和父母闹翻吗?”
陈静喻默不作声,而是继续着把年货装袋子里, 陈兴望见女儿把自己的话当耳边风,气呼呼地走过去,拿起袋子重重一抛,桂圆,杏仁,糖果,散了一地。
陈静喻并没有向蛮横的父亲示弱,而是挺直腰板,平静道:“爹,我知道你痛恨大娘,痛恨大嫂,痛恨跟你有利益存在的人,在我心中大娘和大嫂是我的亲人,家人,与利益没有任何关系,你可以不允许我拿年货给大娘,但你阻止不了我去看望大娘和大嫂。”
陈静喻说完,转身走出家门。
冯碧云尽管心里不痛快,却又奈何不了固执的女儿,气得咬牙切齿,跺脚泄愤。
陈静喻憋了一肚子气,大步流星地来到大娘住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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