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势,大步迈进红烛房。
夏翠竹正在手把手教导刚进厂的女工们制作蜡烛,一位削竹芯的女工抬眸瞧见了陈兴望的到来,她用膝盖碰了一下坐在她旁边的女工,并向她使了个眼神,她的动作过于明显,大家的眸光向陈兴望集聚。
夏翠竹凝视大伙儿的表情,转身回眸,正好与走到自己身旁的陈兴望对视相望,夏翠竹神色如常,心里深知陈兴望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快速反应过来,淡定道:
“欢迎三爷到红烛房,为大家指导工作,大家欢迎。”
夏翠竹笑容可掬,带领大伙儿鼓掌欢迎。
大家放下手中活儿,鼓起掌来。
陈兴望表里不一,话不由衷,言行举止,却伪装得让人难以辩解善恶,嘴角微微扬起:
“我一直听说红烛房女工个个都是一把好手,砍竹子,削竹芯,卷棉花,上蜡,一气呵气。”
“三爷缪赞,我等受之有愧。”夏翠竹回应。
陈兴望伸手拿起一把卷好棉花的半成品蜡烛,把伪善诠释得淋漓尽致,脸皮一动,嘴角微咧,讪笑道:“红烛房果真名不虚传,这蜡烛做得大小适中,精致匀称。”
“我等还需经继续努力,力求精益求精。”夏翠竹语气谦逊。
陈兴望言语枯竭,半响答不上话。
夏翠竹借故把女工手中,做好的蜡烛装进箩筐里,拿到另一头放下。
陈兴望找到了搭话的时机,移步走过去,一副假装帮忙的架势,手拿一捆绑好的蜡烛,弯下腰板,浅声道:
“今晚七点半,茗香楼见,我定好包房等你到来,我跟酒楼老板说好,他会告知你,你出去的时候小心点,不会有人知晓的。”
夏翠竹抬眸怔了怔,生怕女工们看到,无力还嘴。
陈兴望机会得逞,得意道:“你最好是准时赴约,否则的话,后果关系到整个陈家的命脉,还有你娘家人性命。”
夏翠竹气得无言以答,只好强忍怒气。
陈兴望说完,大摇大摆地离开红烛房。
夏翠竹凝视他离去的背景,仍旧是当年那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臭皮囊。她的心猛烈抽搐,惴惴不安,脸色煞白。
陈家最近因为难民之事,兄弟仨已闹得不可开交,只是摸不清楚陈兴望来找她的真正意图是什么?自己要不要去赴约?
夏翠竹手拿着蜡烛的手在微微颤抖,愣得不知所措。
陈久肩上扛着满满一箩筐的竹芯,走到夏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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