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伸手把人推开,按开电梯走了进去。
而老秦总这辈子都没几回当面听人爆粗口的经历,更不用说被骂粗口的经历了。
他整个人都不可置信地以一个被推开的别扭姿势僵在那里,直至有人经过他时来了一句:“舞会都散了这么久,老秦总才想要跳舞?”
秦老先生:……
是欧阳院长,她摇了摇头,推着担架进了电梯。
等到这些人都走了,老秦总才缓缓看向身后站得笔直的铁塔。
“说吧。”他眼神很有力度地落在对方身上,“为什么?”
于先生连眼神都没有偏一下:“那可是条子,我们这种人怕条子不是天经地义?”
老秦总气笑了:“你拿我当傻子糊弄?说不说!”
“……”
于先生这才看了他一眼,身体随之松懈下来,不再那样装模作样的紧绷了。
他转头看向身旁的门,门内灯光洒在地毯上,一路向窗外延伸。
他突然迈步走了过去,直至停在落地窗前往外看。
秦老先生也缓缓走到他身后,而他没有回头。
“从那边回国后,我一直都待在秦家,我已经在秦家待了快二十年了,我看着这片海,这座庄园已经二十年,我想我已经足够了解这里了。”
秦老先生慢慢道:“当然,我说过秦家就是你的家。”
没有回应秦老先生,他道:“这里不是什么好地方——虽然金碧辉煌、雕栏玉砌,但这里的土都腐烂了,水也臭了,长不出什么好树好花来。”
秦老先生:……
“我看着秦家二十年,我了解秦家,所以我判断,那个女孩不适合也不会被困在这里——无论是被那座庄园困住,还是被小少爷困住,亦或是被对秦家的仇恨困住。”
“无论以什么方式,如果你们非要留住她,她迟早会变成一棵树,城市一样大的树,足够把整个秦家都撑得四分五裂的可怕的树。”
“……”秦老先生眉头紧皱,“有那么严重?”
顿了顿,他又反应过来一般严肃了眉眼:“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你怎么可能关心秦家的存亡!”
“……好吧。”
保镖先生摊了摊手:“七年前有一次任务回来,我身上都是血腥味,但少爷要出海,你和夫人命令我随身保护,上船后他觉得我身上有血腥味,嫌我臭,要我跳下水去跟着船游泳。”
“你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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