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
无数消息传遍了玉洲的上流圈子。
一场看不见摸不着的地震在海底发生,引起了无数暗流涌动。
如果说叶空的疯狂行为,还只停留在小辈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麻烦都敢惹的层面。
那么当天夜晚,温家的管家亲自赶到医院,和杜总谈了半个小时后扬长而去的消息,便立刻将这场荒诞的闹剧,变成了令许多人都不得不噤声的可怕巨震。
据说,在温管家离开后,杜总在病房里砸碎了一整套茶具,甚至误伤了他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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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儿子头上浇咖啡,把女儿打进医院,再把前来找回场子的妈妈戳了个对穿,完了还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甚至连道歉都不用——我就问这玉洲还有没有人敢惹她?”
——
烟桥坡。
悬崖边的大平台上。
温璨对着手机,把论坛里那些帖子念出声来。
叶空坐在他对面,喝了一口茶后道:“是把手戳了个对穿,这人怎么说得跟我捅了她一刀一样。”
温璨不理她,继续念:“温璨是确定就是她了吗?这么能惹事的未婚妻,一旦真的绑定了,温家这么多年的好名声,恐怕就要彻底完蛋了。”
“这些人真蠢,你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叶空再次点评。
“这件事最让人匪夷所思的不是这些,是李因的表现——李因是突然中邪了吗?上次滑雪场还为了杜若微被叶空打了一顿,这次居然不但没为杜若微报仇,反而还站在了叶空这边?”
温璨看向叶空。
叶空又喝了一口茶,道:“你还要念多少条?要我说这些豪门少爷小姐,一天天的就是时间太多了,才会这么爱八卦又爱惹事。”
“……”温璨从善如流放下手机,“他们再爱惹事,也不够你打一个回合的。”
男人挽了挽袖子,亲手给她又续了杯茶,动作好看得就像古画里走出来的世家贵公子。
“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们孤儿院是不是在给孩子们上什么奇怪的课,才会让你对豪门规则运用得如此熟练。”
“现学现卖罢了。”叶空说,“钱一来也算是富豪之子,杜流深却可以随心所欲地欺负他而不用付出任何代价,而其中原因,不过是因为杜家在玉洲拥有更大的权势而已。”
“嚣张的资本会被更嚣张的资本扼住喉咙。”叶空慢慢转着手里那盏晶莹剔透的茶杯,“以权压人、以势压人,以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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