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越野蛮。
她接近窒息的那一刻,男人才大发慈悲停下吻,松开她的唇。
宋栀如同一条濒死的鱼,僵在岸上大口喘气,他大约看她难受的样子也心软了,再次低头一点点吮她的唇,这次温柔许多。
“只要你乖乖回天越湾,宋怀马上会被放出来。”
她还在平复着,神情恍惚迷离。
“裴川不是什么好人,他一个私生子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裴家杀出一条血路,顺利从国外回来登上裴家继承人的宝座儿。”沈肆挨着她,灼热的气息缠绕,亲密到极致:“他这种人帮你做事,代价你付得起吗?”
宋栀抿唇,手心一片冰凉,她听过裴家,黑白两道通吃,连政军商三道通走的沈家都要给三分薄面,这些年据说裴家家主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裴家大房二房三房为了争夺家产明争暗斗。
前几年更是私下里闹出过人命,一度登上几次热搜。
只是今年争斗的消息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紧接着就是裴川从国外低调归来接管裴家最大私立医院任职副院长。
所有人都看得明白,明面上是任职副院长,其实是在为裴川接管整个裴家做准备。
可他一个私生子,母亲据传曾经是地下会所的陪酒小姐,这样低贱的身份能在吃人不吐骨头的裴家杀出一条血路……宋栀整个人战栗着。
沈肆将她囚禁在怀里:“或许我挽留你的方法是激进了些,但这次宋怀欺负你是踩在我的底线上,不给他点儿教训,宋家只会将这件事草草翻篇。”
“宋怀这些年在国外惹的乱子不少,整个宋家包括你都在替他擦屁股还债,你该清楚当初宋父宋母为什么迫不及待把你送到我的床上。”
“如今,你父亲又重病住院,至今都没有意识,未来医疗费护工费也是笔大问题,宋家现在就是个烂摊子等着你去扶,你难道想一辈子都被宋家攥在手心里,做宋家的奴隶,傀儡吗?”
宋栀胸口剧烈起伏,无意摩擦着他。
沈肆眼底黯了黯,弯下腰,吻她最敏感的一处。
一厘厘由浅入深,埋进她的胸口。
他的牙带着滚烫的狠意,只要了与喜爱,仿佛贯穿了她的皮肉。
宋栀眼神失焦望着天花板,身体被男人攻城略地本能地发颤,拳头一寸寸攥紧,她往外推搡男人:“但宋家答应我,这次解决了宋怀的事,就不会再为难我。”
沈肆持续吻着她。
他一直手拨开宋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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