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不说还好,一说就让他想起宋栀在裴川旁边是何等开心。
说不定,她买那些东西,就是为了跟裴川放肆。
沈肆捏了捏鼻梁骨,扭动手上的腕表:“妈,我最后提醒你一遍,宋栀是我太太,您的儿媳妇,当年她进门也是被爷爷亲自点头认可的,您现在毫不避讳对她谩骂羞辱,到底是在骂她还是在骂老爷子。”
他逼近一步盯着沈太太:“我以前很敬佩您,您再我心里一直是端庄贤惠识大体的女人,怎么这几年年纪大了,就愈发看不清一些东西,不知道您是真看不清,还是装傻充愣借题发挥,还是这些年装累了,懒得装了。”
沈太太面色惨白一瞬,张了张嘴,竟发现在自己发不出声音。
温梨急的要命,她来这里就是为了拖住沈肆,给钱兆明时间糟蹋宋栀,只要宋栀脏了,就算沈肆不离也得离。
她扶住摇摇欲坠的沈太太,在她耳边怂恿:“沈太太,您消消气,阿肆不是故意顶撞您的,您忘了?他以前也是个十分体贴的好孩子的。”
言下之意,自从遇见宋栀后,沈肆就像变了个人,不断突破她的掌控,更是开始嫌弃自己这个做母亲的。
“对!对!就是宋栀!就是那个贱货!如果没有她,阿肆不会对我这么生分!这个女人不该留!”
沈太太缓缓坐回沙发里喃喃低语。
间隔的远,沈肆没听清她在说什么,眼神晦涩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他开门出去了。
…………
夜色浓重,沈肆开了辆R8出现在天上酒吧门口。
这里虽然是会员制,但里面进出的富家子弟谁不认识沈肆。海市出了名的高冷名节,比高山雪更纯暇。
大家见到沈肆的一瞬间,眼底闪过一丝错愕,很快又了然于心。
纷纷投来理解甚至爱慕的目光。
有几个平日就胆大的权贵二代,上前靠得特别近,声音都带勾儿:“沈总来这里有何贵干?”
浓烈的香水味刺激的沈肆眉头微蹙,他垂眸掩饰过眼底的嫌弃:“我要进去。”
“啊?”饶是做好心理准备,但听到沈肆的诉求,权贵二代不免还是惊了一跳。
此时,满身酒气的赵进从里面出来,他刚刚被两个1轮流灌酒,胃里难受,出来通风,一打眼就看见沈肆站在车前跟他的情敌聊骚。
一时间,赵进以为自己喝多眼花看错了,揉了几遍眼睛,发现眼前的男人没变!真是本市的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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