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你。”
昏暗静谧的卧室,她的心脏扑通乱跳,说话声很轻:“包括钱兆明的事,谢谢你。”
沈家不是单纯的商贾家庭,上涉军圈儿,下及政圈儿,这种家庭,不允许任何污点的存在。
裴川的处理方法固然是解气,但也将她推上风口浪尖儿,向来以脸面为天的沈国安和吴倩必然会第一时间把她踢出沈家自保。
沈肆有句话说对了,她现在无权无势,离开沈家会被宋家马不停蹄送到别人的床上,甚至有可能是年过四五十的老男人。
如此看来,沈肆的处理方法才最是稳妥。
她屏着呼吸,半晌身后才响起男人轻哼的鼻音。
“嗯。”
宋栀心里舒坦多了,唇角不经意上扬。
当时场面太过混乱,钱兆明生死不明,她被吓得六神无主,才被温梨钻了空子,逼得她屡屡失态。
她半晌没出声,沈肆嘴唇轻动,“我帮了你,就没什么表示?”
沈肆贴着她的脖颈,薄唇抹蒸锅磨蹭过后颈肌肤,酥酥麻麻,宋栀感觉自己刚降下去体温再度升起。
她天生敏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可你不也是要收养温梨的孩子做父亲吗?我们也算是扯平了。”
声音突然戛然而止,宋栀调整半晌才说:“我不是骂你绿王八……”
“当初温梨虽然是被温家送走的,但说到底沈家做的也不地道,你要弥补温梨,也是应该的。”
她圆得汗流浃背,明明两人是郎情妾意他戴绿帽,现在她非要给男人戴重情重义的高帽。
沈肆停顿几秒钟,声音发沉:“睡吧,中午陪我回老宅。”
他搭在宋栀腰上的胳膊收紧,将她抱得很紧,似要揉进胸腔。
宋栀以为他睡着了,沈肆沙哑的声音再度传来:“昨天温梨搬家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天越湾永远是你的家。”
宋栀双眸不争气地湿润了,她从小在宋家生活,自诩爱她的父母一直跟她强调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长大要帮扶哥哥,如今却在不爱她的男人听到这句话。
她喉咙哽咽,半晌没说话。
…………
中午两人回了老宅,午休后,沈肆去了二楼书房,坐在桌后。
“裴小公子今天也在查钱兆明的下落。”许诸汇报:“是校长拜托的。”
他指腹摩挲着烟灰缸,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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