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没了沈家的保护,被长相好的小男生欺骗了。
二十出头的男大学生,有颜有活力,更会奉献情绪价值,搞浪漫那套花里胡哨的,她这种闷葫芦难免会迷失自我。
沈肆坐在她床上,摆弄打火机:“家里佣人已经都换了,给你一个周的适应期,你如果不满意,可以亲自应聘新佣人。”
宋栀掀眼皮,又耷拉下。
他皱眉:“出声。”
没反应。
沈肆起身,捏住她的下巴,操控她抬起头,不耐烦又重复了一遍:“说话。”
“我觉得这里挺好的,自由……”
她的脸被捏得泛红,嘴唇也撅起,发音含糊不清,却不肯屈服于他。
男人不说话,眉眼凝着她。
缓缓松开手,直至彻底放开她。
她不理他,收拾衣柜里的衣服,他也不理她,只注视着她翻东西。
半晌,他摘了腕表,搁在床头柜上:“脚怎么了。”
女人弓着的腰僵住。
“受伤了?”他嗓音发沉。
她垂在两边的手倏地握拳,指尖捏得发白。
“看来是真哑巴了。”
他懒得跟她废话了,起身一步步逼至她面前:“离裴川远点儿,他不是什么好人。”
“不用你管。”
“跟我划清界限是吗?”他的耐心所剩无几。
宋栀下意识后退一步。
受伤的那只脚,脚后跟碰到衣柜门上,痛得倒抽气。
“划清界限?”他又重复一遍。
语气更冷漠,眼神亦是。
她视线中是他鼓胀的胸膛,一起一伏,抵着她。
“裴川没你想的那么不堪,而且我们只是同事,今晚只是偶遇,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况且你都做了那种事,也没资格管我。”宋栀撇开头。
明明什么都没有,却像是被男人抓着证据似的质问,竟有种无端的窘迫,烧得女人胸腔仿佛着了火。
“什么事。”沈肆掌心撑住衣柜,身体低伏:“请沈太太告知,我做了什么事让你觉得我没资格再管你。”
“孩子!”
她抬起头,眼神倔强跟男人对视,又缓缓垂眸。
“沈肆,我觉得我们这样挺好的,现在不是流行开放式婚姻吗,既然你顾忌沈家颜面,不能离婚,那我们就试试开放式婚姻,以后各玩各的,谁也不管谁”
她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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