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活了也快近百年,现在是活的不耐烦,特意来寻死吗?”
“不得不来罢了。”吴见神色平和。
“贫道突然记起,不仅吴家剑冢要看离阳赵氏脸色行事,你更是徐凤年的太姥爷。”席正先语气悠然:
“听闻这一代吴家家主,每隔十年,便会出剑冢,寻觅天下名剑。”
“九十年来寻了九把名剑,却只是取其神意化为己用,达到手中无剑,却拥有九道磅礴凌厉剑气的程度。”
“到近百岁之时,又自己练了一剑,可人至即剑至。”
“再因吴家剑冢传承已有千年,家学即天下剑学,可谓是当之无愧的剑道大宗师。”
“来,出剑,让贫道瞧一瞧你的成色。”
吴剑浑身猛地激荡出无比凛冽的锋芒,更散发如虹的剑光,刚要有所动之际,锋芒与剑光顿消。
“是的,贫道反悔了,一想所谓的剑神李淳罡都如此差强人意,你的三脚猫功夫,还是莫要来碍贫道的眼。”
席正先虚幻不定的身形倏地闪现在吴见身旁,当擦肩而过之时,他便化作劫灰,死的倒也不算是很干净。
第七道城门外,一名年迈的剑士默然而立。
“看来贫道在江湖上的名声,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不然也不会有一位又一位的大派之人,前仆后继的来送死。”
席正先神色平静:
“柴青山,向来以剑术精妙,剑气幽深著称于世,乃是剑术冠绝中原东南的剑道宗师。”
“所谓天下剑学出两家,一是吴家剑冢的枯剑,二是东越剑池的新剑。”
“枯剑嘛,难免执顽不化,剑冢之名,更显此派命有劫数,合该举派皆亡,而你东越剑池,自诩练的乃是新剑,为何也这般不要命呢?”
瞬息之间,一道剑光一闪而过。
“看你模样,也不会听劝,既然来都来了,你若不死,反倒是贫道的不是了。”
旋即,席正先来到第八道城门外。
“东越剑池出来的人,是不是都是死心眼,宋念卿,你为东越剑池宗主,怎么也跑来送死?”
“老夫每悟一招便铸一剑,原本希望此生养足二十剑,再将最后一战留给邓太阿或是王仙芝,但因天子之令难违,唯有破关而出。”宋念卿古井无波的开口。
“原来是离阳赵氏的走狗,那就难怪了。”席正先颔首:“那不知宋宗主养到了第几剑?”
“第十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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