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听着顾怀的漫天要价,断然道:
“不可能!”
“事实是,你没有和孤谈条件的资本,”顾怀却根本不在意他拒绝与否,只是说道,“你甚至可以就这样转身离开,孤还会派人送你--要不要和孤打个赌,赌你回到倭国后还能活几天?”
“我要是这样,会背叛所有人!”
“好好看清楚,”顾怀端起酒杯指了指地图,“那一片银矿甚至不在京都附近,而是在某个大名的势力范围里--也就是说,你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实际上只是一个书面的承诺,而具体要账的事情,是孤去做,你凭什么会觉得,这样的代价很大?还有你知不知道,在江南的私掠船像遮蔽大海一样去到倭国时,不知道有多少大名试图和来自魏国的劫掠商人合作,以此来削弱其他人的势力--他们甚至连治下的子民都能明码标价!一片银矿而已,要说背叛所有人,还真有些不够格。”
源本义嘴唇颤动了半晌,但终究是没能再说出半个字来。
他当然知道这些事情。
他当然知道那些私掠船能屡屡得手,甚至于能集中起来攻破沿海的城池,与国内那些利欲熏心的大名脱不了干系,他也知道倭国的诸侯们是怎样的秉性,为了一些走私的火枪,他们甚至可以用任何东西来交换!子民,财富...如果不是他们,如果倭国时一个整体,魏国的私掠船怎么可能到遮蔽海洋的地步!
既然他们能做,那为什么自己不能做?!银矿,只是银矿而已...甚至于还不是自己的!
源本义稚嫩的脸第一次展现出毫不掩饰的狰狞:“我同意,我会签下我的名字。”
顾怀欣慰地点了点头:“很好,这样的魄力,才像是一国大将军该有的样子--那么第一件事就谈完了,接下来是第二件,在你重新坐上大将军的宝座之后,孤需要你学你的父亲,再来一次诸侯会盟,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的目标不是大魏,而是高丽。”
源本义断然摇头:“他们不会听我的话。”
“造势,洗脑,该做的事,孤的人会去做,你只需要拿好孤给你准备的演讲稿,登上这个舞台就行,”顾怀说,“而这一次会盟也会极高地提高你的政治影响力,从某种意义上说,再做一次你父亲做过的事,如果他们能在高丽抢得盆满钵满,你的威望在短时间内就可以追上甚至超过你的父亲。”
源本义还是摇头。
“是什么让你觉得,你可以拒绝?”顾怀的声音冷了下来,“看来你的心还是不够狠,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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