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旗使。
至于外界,则是残狱府的府主、栖凤府城的施副城守、丰城来的几位主事、以及黎城方面的城守府主事。
“这份请柬是给陆公的,另一份是给无常的。”
吕堂撇了撇嘴,心想:“城守府是瞎了,居然没有给我的请柬!”
陆公笑了声,问道:“没有给小神宗的请帖吗?”
吕堂怔了下,说道:“小神宗不是明日上午,才会从南门,进入临江坊,前往约战之地吗?”
“是啊,他明天上午才会现身,不妨碍他在这两日里,把高柳城大大小小的青楼,逛了个七七八八。”
陆公轻笑了声,说道:“临江坊的春宵楼,他就去了三次,每一次都用不同的身份,点的都是同一个魁……这小子,比当年李神宗玩得!”
吕堂不由惊愕道:“外界传言,徐鼎业是个苦修之士,常年闭关……”
陆公神色平淡,说道:“毕竟是李神宗的得意弟子,被誉为当代天资最高之人,总不能说他常年醉卧青楼吧?”
“青楼这么好?”
吕堂若有所思,道:“徐鼎业既然是老手,怎么还一连去了三趟?听说无常早年,也是春宵楼的常客?那格妹儿,有何神奇之处?”
“你跟老夫谈这个?”
陆公抬起头来,淡淡道:“滚!”
吕堂挠了挠头,往外走去。
而陆公微微摇头,看着从栖凤府城送来的卷宗,心中暗道:“就算林焰身上,已经具备阴兵法令,但要彻底完善镇祟法,也不容易啊……”
——
外南司。
韩总旗使看了一眼桌上的佩刀,似是有些沉吟之意。
“怎么说我也是个后辈,您老没必要对我拔刀吧?”
对面的年轻男子,笑了一声,拍了拍腰间的剑,说道:“虽然徐某觉得,您老如今未必是我的对手,但咱们打这一场,不合适。”
“确实不合适,伱们这一代人的争斗,本座不适合出手。”
韩总旗使将手中的卷宗,放在了自己的佩刀上,旋即说道:“若是本座击伤了你,无常胜之不武!”
“您刚才不就是打算,将我击伤,明日让他多半分胜算?”
徐鼎业笑着说道:“我听说了,施森那个废物,被无常剁了脑袋。”
“以徐某的了解,施森在炼精境里,也算是不弱了。”
“想来您的这位得意传人,并非传言之中,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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