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为了最终的结局,他可以随时血祭掉整个魂族!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千年谋划竟然比不了一个被退婚的少年郎,被一个修炼不到五十年的年轻人干翻了。
或许一切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他心思急转,眼前的画面却缓缓清晰了起来,蔚蓝色的天空,白云悠闲飘荡,不同于血祭世界的压抑,此地是一处环境极为优美的山巅,绿草茵茵,微风轻抚,浓郁的天地能量已经化作氤氲的雾气,似仙境一般。
不远处,一颗松树下,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儒雅男子正坐在石桌旁,其上放着一盘棋,一侧火炉煮着茶水,冒出阵阵水雾,而男子正悠闲的研究着一本棋谱,时不时落下一子,直至魂虚子带着药言出现。
儒雅男子才微微一顿,旋即继续将手中的黑子落下,同时开口道:“结束了?看来是魂风败了。”“是的,族长。”
魂虚子表情严肃,恭敬的对着儒雅男子一礼,沉声的回答道。
站在魂虚子身旁的药言同样拱手一礼,乖乖的站在魂虚子身旁,一言不发,也没有去打量这位魂族族长,他一直谨记自己是弱者,弱小者千万不要在强者面前装逼,这世上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提携晚辈,大多都喜欢直接碾死。
药言抵着脑袋,却明显感觉到一双目光注视到自己身上,并无任何气势,可那种感觉却极为明显。
“该叫你药言还是魂言?”
平和的声音响起。
“魂言!”药言斩钉截铁的说道,他父亲既然是魂族之人,姓魂也无妨,这方面,他没有丝毫心理负担。
“你先去炼丹吧,这小家伙暂且留在我这,他天赋不错,既然已经成了我族的少族长,那我这个当族长的自然得培养一番,顺便带他去见一位老友。”魂天帝轻声的说道。
魂虚子不敢多言,给了药言一个眼神,便消失在了原地。
随着魂虚子离去,药言顿感压力山大,面对魂天帝,他确实心里没底,就像当年第一次面对魂虚子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的无力之感,说到底,还是实力太弱,弱的连在对方面前蹦跶都做不到。
“来坐~”魂天帝对着药言摆了摆手,极为随意的说道:“会下棋吗?”
药言听话的走了过去,随后坐在了魂天帝的对面,缓缓抬头,看清了魂天帝的面容,并无任何反派的阴狠摸样,相反,极为儒雅随和,双目明亮透彻,仿佛一个知识渊博的老者,可看穿世间一切,温和的注视着药言。
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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