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这个话题——一方面他在公共场合谈话更有兴致,另一方面,当人们在吃喝时就不会想太高渺的事物,这时候强迫自己思考则更偏向于理性。
克雷顿提出了建议,诺里斯竟没有拒绝,而且他的名下恰好有一家咖啡馆,这也就是他们一起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阿尔伯特帮过克雷顿一个小忙,所以他可以留下来发表自己的意见,而另一位警员则被礼貌地请了出去。
直到坐在两人身边,听完了他们的议题,以及他们模糊的、被更委婉的词汇取代了关键词的谈话背景,阿尔伯特还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尤其多看了克雷顿·贝略好几眼,难以止住心中的疑惑。
他记得这位外地来的商人前天声称自己是被抢劫了,可今天再见面,居然身上的东西越来越多。
“那把枪”他想说还枪的事,但克雷顿轻描淡写地打断他:“不要提它了,随它去哪儿吧,我们现在就聊宿命。”
阿尔伯特深吸了口气:“好吧,不过在讨论这个话题之前,我仍有个疑问。”
“请畅所欲言。”诺里斯鼓励地说。
“我想知道你们的家人如何看待你们的苦恼。”阿尔伯特郑重地问:“这个议题是因为你们找不到解决心灵上的问题而出现的。我是说,通常,我在遇到麻烦时都会先考虑家人的意见,哪怕他们不能解答,只是和他们说说话都能让我好受些,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他的言语的确切中要害,克雷顿不禁舔着嘴唇,而诺里斯的瞳孔则有些偏移。
“你们都有家人,是吧?”阿尔伯特不确定地问。
“咳嗯,两个女人”克雷顿说,声音从含糊变得清晰:“我不是说女人不够聪明,只要接受了教育,谁都可以变得聪明,但她们在这件事上没法帮到我什么。我兄长的遗孀呢,她是一个忠实的白教徒,信仰这个东西让她不去考虑这些问题。”
“而她的女儿,我的侄女呢,则是个奇怪的小家伙.”他停顿了一下,描述那个女孩:“她实际上和我有些像,非常具有冒险精神。我们就像两个赌徒,假如自己离不开赌场,却还要劝对方不要赌,这肯定是没有结果的。”
他说完,诺里斯也看不出悲喜地开口:“正是我的家人将我推动到这一步。现在让我们回归正题吧。”
阿尔伯特握着咖啡杯用了点时间斟酌,左右这里没有其他听众,他便自由询问他们关于宗教的印象。
“我先声明我自己的情况,我相信天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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