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需要再去想他们是怎么死的了。
“妈的,又是这样!”
一个有着蛇信子的黑眼绅士站起来,他咒骂着,手脚非常迅速且熟练地收拾起私人物品,他的动作给其他人起了示范作用,包括奏乐的乐师,他们纷纷都站起来整理行囊,浓妆艳抹下非人质感的脸都揪成一团。
只有米莉安女士还在原地恐惧地哭个不停,甚至忘了找朱利尔斯索要报酬。
朱利尔斯没走,他没感应到危险。
一点儿也没有。
“这些死人之前都去了哪儿?”他问米莉安。
“他们去赴宴副市长图罗·奥兰斯特请他们去开会。”米莉安不断哆嗦着,本性让她的脸孔做出夸张的悲恸表情:“好可怕,真的好可怕,就像是.四十年前一样。”
“四十年前?”
因为脸上的眼泪和鼻涕,米莉安的华贵礼裙已经不能让她显得高贵了,她抽噎着点头,将朱利尔斯曾经听到的一句话说出来:
“超过.三个,必去其一。”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其他人已经从别墅的别的出口逃走了,但所谓的危险还是没有出现。
“好了,你也该走了。”朱利尔斯推了米莉安一把,她如梦方醒地逃走了,只留下朱利尔斯留在空荡荡的别墅里思考着那句“箴言”的含义。
他坦然坐在沙发上,用了最舒服的姿势,并不担心之后进来的人会威胁到自己,事实也确实如此。
暗裔们走后,第一个进来的人属于【近卫】。
而近卫不止一个,他们穿着统一的制服,都带着枪,看到朱利尔斯后立刻用武器警惕地对准他,因为他是这栋房子里唯一的活物。
男巫叹了口气,在他们决定开火前,他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双臂抬了抬:
“别开枪,是海泽尔让我来的。”
“我的一切都是继承来的,以后可能还要继承别人的东西,发财对我来说动动手指也不必,在我所在的层级和圈子,所有的运作手段我都已经了如指掌,没有什么能够难倒我。”
“但我还是痛苦。”
诺里斯的痛苦一般人感受不到,但偏偏克雷顿能够感受到。
“因为你没有办法实现自我。”他说出来了。
诺里斯欣慰地看着他,像是在看镜子里的自己。
“从被我的父亲带离军队的那一刻,我的人生就走向了另一个转折点。我在战况最严苛的情况下轻易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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