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没人注意这里,克雷顿爬上墙头,把路易斯拉上来,然后一起从墙头跳下。
接着他用超凡速度带着教士绕了点路,好让教士能够假装自己是从教堂那里匆匆赶来的。
“去收拾残局吧,尊敬的教士。”
路易斯整理了一下衣物上的皱褶,走了几步又停下,回头看他。
“马戏团的驯兽师是伱杀的?或者还有其他人?”
克雷顿的笑容消失了。
“是的。”
从路易斯发现他的异样开始,他就知道这件事躲不过去。
不过他知道这件事还不足以让他们翻脸。
“马戏团的所有人都是我杀的,不过那也是有原因的,他们是隐藏身份的赏金猎人,马戏团只是他们隐藏身份的一个幌子。当他们看到我时,误以为我是他们当前任务的竞争对手,所以抢先对我动了手,我对他们所做的一切只是正当的还击而已。当然,我所做的只是杀了他们,没有做其他多余的事。”他做保证道。
“我知道制皮师从中做了不少手脚,包括在尸体上留下破坏的痕迹,不过谁知道那鬼东西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路易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竟没有对这离奇的说法表示质疑。
“这并非不可能,我这几天才想到了制皮师身份的一种可能,这就和他们有关。”
“上个月,那个驯兽师曾经来镇上找过什么东西,但最后似乎没能如愿,再之后,他们就停止营业了,我想制皮师原本的身份可能就是他们豢养着用于娱乐的可怜人。”
“被豢养的可怜人?”克雷顿愣了愣。
“就是大多数马戏团里都会用来展示的残缺者,你没有见过吗?”
畸形怪物秀克雷顿终于想起来了。
每个马戏团都会有这么一个节目,展示那些人类中极端丑陋扭曲的个体供观众取笑娱乐。
他回忆着之前在马戏团检查的时候,自己是不是有看到那么一具肢体奇异、畸形不似人类的尸骨,但结论是没有。
是了,那些天生或后天残疾的畸形儿当然符合制皮师转变的条件,它们因为自身的丑陋,必定会比常人有着更多对美的偏执。
他的神色凝重起来。
朱利尔斯想错了,唐娜也想错了。
这就说明了为什么制皮师会用牢笼的铁丝钉穿驯兽师了,它是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报复。
不过
克雷顿紧盯着圣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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