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顿扭曲了一些事实,又用委婉的措辞表述了担忧,最后又补充道:“我们刚刚去了劳伦斯先生的家,已经确定这条项链就是他打造的,但他和丹尼先生都没法联系到那个买家,丹尼先生只记得他和那个人一起在旅店打过牌,所以我们才来找你。”
裴伦脸色稍霁。
无论如何,这听起来不是在做坏事。
但可惜的是,他依旧帮不上忙。
“如果你们实在想知道那条项链属于谁,不如去问问教堂的神父和教士。”
“因为他们和女性往来的很密切?”朱利尔斯插口问道。
裴伦重新审视了一遍这个人,确定这个人的想法比发型更加离奇。
“不,是因为忏悔室的窗口很低,神职者在里面只能看到忏悔者的胸口。要是他们有看到这条项链,一定会印象深刻。”
镇上的人不算很多,神职者每周又都会主持一次礼拜,多年以来几乎可以认得每一个人。忏悔室的窗口设置得低矮对于他们而言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处,只是让忏悔者自己觉得好过一点而已。
小地方的教堂都是这样的。
克雷顿觉得这个建议很好,他决定下午就去。
现在离中午还有一个小时,他们还够休息一会儿,在旅店解决午餐,也正好能等到伊恩的调查结果。
他向小裴伦道谢,然后进屋上楼。
朱利尔斯跟在他身后,两个人把老楼梯踩得嘎吱作响。
“要是运气好,我们今天就能找出项链的原主人是谁了。”中尉乐观地说,他的体重也不算轻,木板在他的脚下剧烈呻吟着。直到他走上二楼才有所收敛。
“既然你这么说,那就肯定不行了。”
中尉现在显然不属于“运气好”的那个行列。
克雷顿正扶着旁边的栏杆朝自己的房间走,听到朱利尔斯的话气得往下一拍。
这一拍用力不算大,但栏杆以及下端连接的几块地板都猛地向外倾斜,包括克雷顿脚底的那一块,他沉重的身体随着地板下陷也朝外歪斜。
长条的横木久经风吹日晒,早已不那么坚固。
在外力的摧折下,它不堪重负地断裂,克雷顿直接从破口摔了下去。
朱利尔斯的反应不够及时,只能眼看着他消失在栏杆的缺口间。
包裹着黑色大衣的沉重身体像石头一样砸在地面,那里垫的是裴伦还没清理的粗粝积雪,两者碰撞几乎没发出什么声音,但有经验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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