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装不回去。”
随即,他们经过一番友好的商议,克雷顿决定回店里一趟带相机过来。
店面门前,“锈蚀银币”的镀铜牌子在风中招摇着,声音不好听,却让他感到宁静。
克雷顿紧赶慢赶,总算是回到了柠檬街。
克雷顿明白他什么意思。
介于教会如今已经不管民间神秘学爱好者尝试召唤恶魔的行为,只是画一个稀奇古怪的符文显然是不需要保密的,所以如果那个失踪的流浪汉是死在这里,俱乐部舞女们刻画符文法阵的原材料可能也来路不正当,不能被法律接受。
“我就知道这个任务没这么简单。”
他没听说过类似的事。
“好。”
“和现在没差别,只要我没到非躺到床上度过余生不可的地步,就绝不会告诉他们我的事。”斩钉截铁地说完这句话,侦探又低头绘画。
“其实也不用那么急。”他幽幽道。“不过.也行。”
布鲁诺的表情也谈不上好看。
“我来之前打听过消息,但没有听说这里有暂停营业的消息,倒是有一个流浪汉上个月在附近失踪。而且他住一个桥洞的‘室友’很确定他是来了这里,因为他最后一次出现在室友面前时,正是在炫耀自己捡到了一张散落的俱乐部入场券。”
“我真该把照相机带过来。”克雷顿说,
听到他这么说,布鲁诺立刻用一种愤慨的眼神瞪视他。
两道诡谲的弧线划过,形成简易圣杯图案的双耳。
尽管这往返过程要耗费大概两个小时,但能保住布鲁诺的手指,让他明早吃饭时还能有割掉烤面包焦化外圈的力气。
克雷顿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决定以后再不和他说这个话题。
这下连布鲁诺也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反正不在这个城市就对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想要把舞台拆开来,精细地加工生肉画这么大的图案,这不是一群女性能在一天内能解决的事情,因为舞台的状态,她们至少有一天无法营业。
克雷顿吸了口气,如果这是个巧合,那未免也太巧了,他打算回来拿照相机是临时和布鲁诺讨论后决定的,怎么可能提前到这里等他?
“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回到这里?”他一边质问朱利尔斯,一边靠近,手则隐蔽地拂向腰间的左轮手枪握把。
这是干涸的血肉。
侦探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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