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氏不解,“年年和阿鱼已经认床了么?”
疾风将床靠墙放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低头时嘴角却没憋住笑。
齐行舟酸涩的手臂一直抱着襁褓,“师婆,这个木床是一位长辈做的,我和虞绍阿兄也帮了忙。”
“亲手?”
“嗯。”
虞氏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不直接买一张床,不过既然有特殊意义,便也不再多疑,上前接过齐行舟手里的襁褓,“我来。”
另一边,女官发完请柬回了宫,见到皇后时手里还揣着喜糖,“娘娘,镇国公府,平阳侯府,端侯府,宁伯府,吏部尚书府等,均已发了请柬,唯有宁伯世子夫人要坐月子,应是不来了的。”
李皇后轻轻点头,瞅见她手中袋子,“那是何物?”
“回娘娘,是宁伯府给的喜糖,宁伯世子夫人生了龙凤胎,这喜糖不止给了下官,他们还在满大街发呢,一点都没有因为降爵而难过。”女官回。
“龙凤胎?”李皇后一愣,随即眼眸中闪过落寞之色,垂着眼眸压着几分情绪,片刻后低叹道,“双生子只要不在皇族,都是有福气的,看来裴家这位儿媳是有大福的人,可惜茶话宴不能见一见。”
李皇后剪掉盆栽上往外长的一枝花,然后捡起花,放在盆栽的土壤上做装饰。
前廷。
裴如衍求见时,寒风瑟瑟,他挺直脊背在御书房外跪了一炷香的时间,后被太监领进了殿内。
晋元帝支着头,在御案前看奏折,听着愈来愈近的脚步声,眼皮都没抬起一下,语气慵懒道:“回来了?”
“请陛下治罪。”裴如衍再次跪下。
晋元帝终于在御案前抬头,淡淡道:“吾儿即将归来,爱卿应该听说了吧?”
裴如衍颔首,“微臣入京时确有耳闻,恭喜陛下。”
晋元帝直视着他没有情绪的脸,心里想不通,宁伯长相一般,怎么生的儿子这么优越。
以前还没琢磨过,当下一琢磨,晋元帝感叹更多,细细想来,裴如衍不仅样貌好这一个优点,有文采有智谋,家世也好,家中人口简单,没有杂七杂八的人。
陪妻生产而抗旨的,裴如衍是古往今来独一份,可见对妻子负责,又洁身自好,没有妾室。
晋元帝目光锐利,一直落在他隽秀的面容上,好半天也没讲话,裴如衍就跪着,察觉到上首的打量,十分耐心地垂着头不抬,假装毫无所觉。
直到上首发出一声愁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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