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他一一向夫人介绍了这些仆人,又低头行礼道,“夫人放心,都是些家世清白、手脚麻利的老实人。”
“!”
一听见“老实人”三个字,年荼两手一抖,差点不留神被茶水烫在手上。
她轻咳一声缓解尴尬,点点头表示自己信得过阿隆,没什么异议。
提心吊胆思索了一下午对策,待到丫鬟来报说将军回来了时,年荼已经能将情绪掩饰得很好,面上一派镇定自若,看不出丝毫慌乱。
远远的就嗅到一股酒气,她赶紧起身迎上去,“喝酒了?”
“……嗯”,宗守渊低着脑袋,好像怕她生气,“庆功宴,喝了一些。”
他是将军,没人敢灌他酒,但是手下轮番敬过来,他也就喝了一杯又一杯。算起来,喝得真的不少。
“那你吃过饭了?”,年荼没生气,顺毛揉揉他的头发,牵着他慢慢往屋里走。
“没吃、没吃……”,一进屋,宗守渊就从身后搂住她,灼热的鼻息顺着衣领往她脖颈后洒,“和年年一起吃。”
他的眼睛很亮,瞳孔里满是她的影子,像只盯着主人摇尾巴的小狗。
说了要和她一起用晚膳,他绝不会叫她空等。
年荼说不出什么滋味,抿了抿唇,隔着衣裳掐一把他腰腹间的肌肉,“胃疼了就该知道后悔了。”
无论什么年纪的灰狼都是一样的笨。庆功宴是正经事,少和她一起吃顿饭而已,她又不会怪他,何必硬撑着光喝酒?
“不疼、不后悔……别摸了,年年”,宗守渊看样子醉得不轻,也不知能不能听懂她在说什么,腹部猛地绷紧,一把攥住她的手腕,两只耳朵都红红的,“我醉了,忍不住。”
什么忍不住……?
年荼愣了愣,回过神,立刻抽回手,“谁摸你了!我在掐你!”
她那点小力气,别说不舍得动手,就是真卯足了劲儿去掐,对皮糙肉厚的雄性而言也和调情没区别。
几个丫鬟进来摆饭时,一眼正看到夫人捏着将军的耳朵,几乎气势汹汹地骑在他身上,全然不似白日的温柔娴静。
“!!!”
她们立刻低下头去,不敢多看,心中阵阵惊涛骇浪翻涌迭起。
年荼松开手,“……”
不、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她只是在叮嘱灰狼以后按时吃饭、不能空腹饮酒而已。掐他的耳朵,是因为他看起来醉意朦胧的,不动用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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