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荼慢悠悠抬起头,挑眉。
“你不是不喜欢吗……?”
话音未落,她的脸蛋被不容分说地捧起来,灼热的气息扑洒在面颊。
额头被亲了一下。
温柔的吻一路向下,落在脸侧,最终落在唇瓣上。
一切发生得太快,年荼还没回过神,陆湛便已经匆匆退开。
只是一个停留在表面的吻,他的耳朵就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低着头,呼吸急促。
“……”,年荼的心跳加速了。
虽然是老夫老妻,可是失忆后的伴侣变得格外纯情,给她带来了别样的新鲜感。
她抬手揉捏雄性的耳朵,两条手臂忽而勾住他的脖颈,将他压下来。
她要教一教阿湛,什么才是真正的接吻。
唇齿相触。陆湛有过一瞬间的不安。
……小兔子为什么这么熟练?
但是很快,愉悦如潮水般翻涌,他渐渐丧失了思考能力,彻底沉沦。
一吻毕,陆湛以强悍的意志力止在这一步,没有再继续下去。
热季已经过半,现在不适合生育幼崽,一旦寒季降临,幼崽的存活率直线降低。
虽然大部分兽人并不在意这一点,生出来以后就把一切交给运气,多生几个,总能有活下来的,但陆湛不愿意这样。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压住兽皮裙的边缘。
“晾这些草做什么?”,他把话题扯开,动作麻利地帮年荼把剩下的都晾好。
“编草鞋”,年荼指着旁边的竹子,“骨刀借我用一下。”
陆湛立刻将自己所有的骨刀翻找出来,双手奉上。
他的库存实在是丰富,年荼眼花缭乱,随手挑了一把轻便的小刀。
先割几段竹筒,可以用来盛水,然后将长长的竹子破开,去青去黄,削成竹篾。
陆湛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很快就学会了,从她手中接过来,动作不太熟练,但做得也算不错。
竹篾削好,浸一浸水,软化之后,再进一步晾干。一夜下来,就变成了合适的材料。
清晨。
年荼偷偷起了个大早,趁陆湛在做早饭,编了一个竹筐出来。
待到陆湛捧着石罐回到山洞里,看到那个仿佛凭空冒出来的陌生容器,惊讶地望向正在装睡的年荼,“年年……这是?”
小兔子垂着耳朵趴在床上,装作听不见。
陆湛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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