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但这也太夸张了!!
年荼也觉得伴侣们对她的保护欲强烈到了过分的地步。
自从确认幼崽很健康,她的心情就放松下来,西昂和宗守渊却好像替她得了孕期焦虑症似的。
原本他们就对她百般照顾,现在更是恨不得什么都替她做好,包括穿衣喝水这种小事。
哪怕她只是稍微打个喷嚏,两人都如临大敌。
西昂一焦躁起来就钻厨房,桌上的滋补菜品不重样,短短一段时间,他学习了许多地球食谱,专业到可以去应聘金牌月嫂。
而宗守渊不停地在家里添砖加瓦,把别墅改装得像一座坚实的堡垒,哪怕地球毁灭,这座堡垒都会保证她安然无恙。
两名雄性整天忙得团团转,还是难以平复紧张的心绪。
“我没有那么脆弱”,年荼无奈劝道,“幼崽也很结实的,我还带着他打过架呢!”
不止怀着孕打架,她还小别胜新婚地和伴侣们亲密接触过,有多激烈自是不必提,事后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足以证明幼崽的结实程度。
“……对不起,年年”,西昂和宗守渊本就懊悔自己来得太晚,害得年荼只能亲自对付坏人,想起见面时的放纵,更加自责。
他们太粗心大意了,没发现年年怀孕,还和她做那种事,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他们永远也不能原谅自己。
年荼的安慰起到了反效果。
她看着垂头丧气的伴侣们,有些不知所措,思来想去,一把捉住他们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来,给你们摸摸。”
腹中的幼崽很配合,隔着年荼的肚皮撞了撞那两只手。
感受到掌心那微弱的触碰,两名雄性的神情瞬间起了变化。
好半天,宗守渊结结巴巴开口,“他、他、太过分了,竟然、这么、对你。”
笨笨的灰狼情绪一激动起来,说话又开始不利索。
年荼忍俊不禁,“他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宝宝呢,不许说他坏话。”
“……疼吗,年年?”,西昂声音沙哑。
他曾经系统学习过雌性孕期的相关知识。那些东西以理论的形式呈现时,他接受度良好,如今落在心爱的小雌性身上,却让他觉得异常残忍。
尤其是在看了几本地球母婴相关的工具书以后,他脑海里的知识变得更纷杂,更恐惧生育。
孕育生命的过程这么痛苦,而他竟然不能替年年承受。
这几天,西昂忧思过度,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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