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亲戚,上来要钱不成,竟然还把摊子给砸了。”
有许多在这条街上摆摊的人一听是亲戚关系都一改方才的鹌鹑模样,纷纷探出头来,伸长脖子往这边儿看。
一些人胆子都大了起来,甚至议论纷纷。
余江泽还做着以后读书做大官的梦,自然不可能在这点小事上把自己的名声毁了,于是便演起戏来了。
余江泽身边跟了一群人,他似乎对其中一些人毕恭毕敬的模样。
其他人管不着,余渺只知道今日的灾祸是余文泽带来的,除了他谁会闲的没事做来这摊位上找事。
而且据那个大娘所说,这余江泽原本就是来要钱的,只是娘不愿意给这才恼羞成怒竟然砸了摊子。
余渺冷眼看他,目光中露出的凶意竟然令余文泽都感到胆寒。
他毕竟身边有许多他的狐朋狗友,一时之间人壮怂人胆,竟然敢大庭广众之下在这市场之下闹事。
余渺心中冷笑,他们胆子还真是大。
余江泽底气十足:“堂姐,你也别怪我,弟弟我只是想和大伯娘讨些吃酒钱而已。”
他不知道和谁学的话术,说起来歪理一堆:“你说做侄子的我天天念书已经够累了,大伯母现在多供着我些,将来我也好给你们家养老啊。”
余渺冷笑一声:“这么说来,你岂不是时常孝敬我爹娘了?”
余江泽脸皮厚得堪比城墙:“那是自然,谁不信大可去村里面打听,我余江泽行得端做得正,家里得了什么好东西都是巴巴给我这大伯一家送去。”
他自然有底气,在场的无非都是看热闹的,谁会真的去村子里面打听他的为人呢?
况且他还是最近几天才和这些“地痞流氓”厮混在一起,不过是一起搞些钱来花花而已,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今日不过是想和自己大伯母要钱而已,又不动其他人的摊子。
他还装起委屈来了:“你们说说我这么为大伯一家着想,他们却如此误解我!”
余文泽大胆起来,但是他年纪尚小不会骂人,只是抖着手指着余江泽:“你……你胡说!我可没有拿你们家一点东西!”
余江泽装得更过分了,佯装委屈:“我这弟弟真是不懂事,我做的虽然不多,但是也不能这么冤枉我啊!”
他身旁的大汉却不耐烦了:“行了行了,赶紧拿上钱,再晚些酒楼都没位置了。”
余江泽立刻点头哈腰,然后“狗仗人势”朝着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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