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又催促道。
赵王看着桌上的灯烛,许久,下定决心一拍桌子说道:“不错!他既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了!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成则王侯败者寇,休论其他!”
那烛焰被他拍得忽闪了两下,赵王的脸也被照得明明灭灭,说不出的阴沉。
楚王府。
楚王妃问楚王道:“赵王那边怎么没有动静?这事儿最后不能出岔子吧?”
“最烦与你们这些妇人讨论大事,瞻前顾后,沉不住气!”楚王摇头道,“你要么就到街上逛逛去,要么就叫几个人陪你在家里摸骨牌,消磨时间。其他的事就不要再问了。”
“我那还不是关心则乱,我怎么觉得这事儿越弄越大了,别到后来收拾不了。”楚王妃忍不住担忧。
“你这话说的就可笑,如今已经到这地步,难道还能半途而废吗?便是咱们肯罢手,赵王又怎么能歇心?”楚王反问她。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就是忍不住担心。”楚王妃说,“毕竟他们身后可还有太师和皇后给撑腰呢!”
“我就是因为知道这点才不能退,否则咱们还能有好果子吃吗?拼一拼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坐以待毙的话,只会下场更惨。”楚王冷哼。
楚王妃想说什么,终究还是没有再开口。她知道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闯了。
接下来的几日竟是出奇的安静,赵王和楚王双方都没什么动静。
可彼此心中又都明白,这所谓的平静不过是在蓄势,因此双方都不敢有一丝懈怠。
入了冬,宫里的主子们不爱出屋,就喜欢凑在一处摸骨牌。
皇后如今睡得好,精神健旺,自然也就有了兴致。
这几日便把惠妃等人叫到自己宫中,摸骨牌或是打叶子牌,冬日天短很快就能消磨完了白昼。
这是还没起牌,长公主就笑盈盈地走来了,众人连忙争着让座。
“我听说你们这儿怪热闹的,就来凑一凑,没讨你们的嫌吧?”长公主坐下后笑着问道。
“殿下说的是哪里话?不嫌弃我们蠢笨就是好的了。”惠妃连忙说。
“前些日子不常和你们聚,是因为端敏在我那头。如今她又回去了,我一个人实在闲的无聊。”长公主接过茶来喝了一口。
“夫妻恩爱自然是好事了,”皇后听了一笑,“咱们都乐见其成不是。”
摸了两圈牌,赵王妃进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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