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本意也是维护长公主殿下,我们以后尽量避开他就是了。”
“阿娘,我们明日下山去吗?”桑珥轻柔地梳理着温鸣谦的发丝问。
“我们在山上已经住了两晚了,该下山去了。”温鸣谦说,“不过得让人知道咱们被长公主留宿了。”
在外人看来能留宿在长公主身边是莫大的荣耀,而温鸣谦就是要借这个势。
第二日,温鸣谦向长公主告辞。
长公主笑道:“你在这里陪我倒好,可惜我也要入宫去住些日子,只好年后再见了。”
又说:“大节下的,我也该赏你些什么。这个玉佩是我喜欢的,一直舍不得给人,今天就送了你吧!”
玉壶将那玉佩拿了过来,用锦帕托着。
温鸣谦看去,是一个玲珑透雕的春水玉,连忙说:“这可太贵重了,如何当得?”
长公主笑道:“的确贵重,所以你要好好戴着才是。”
温鸣谦谢了赏,珍重地接了过来。
别过长公主,温鸣谦带着桑珥下山去,坐了马车回城。
温鸣谦在车上对桑珥说:“年关将至,你也该去看看你舅舅才是。”
桑珥道:“我才不要见他呢!他也不愿见我。”
温鸣谦道:“不要总说这样的话,便是你不愿意去,也好歹替我把年礼给你舅舅带去。”
回到无求庵,恰好遇见住持静虚师太在外头负暄。
温鸣谦便站住了,和她说了好一会儿话才回到自己屋里去。
傲霜笑着迎出来:“娘子可回来了,把我盼得眼睛都直了。”
桑珥听了就打趣她:“我们总共出去也没两天,让你一说倒像是几年似的。”
“剩我一个孤鬼儿可不是难熬吗?”傲霜笑,“娘子这两日不在家,有好多人家送来了年礼,一份一份的我都记着呢。”
“就知道留你看家很妥当。”温鸣谦笑着说,“看看都有什么,选出来些,让桑珥给她舅舅拿去。”
温鸣谦把事先准备好的年礼交给桑珥,又从别家给的年礼里加了两样。桑珥无法,只得带了东西出门。
桑记绸缎庄的生意极好,桑珥在门口看到满屋子的人推搡不开,索性就绕到后门。
恰好她舅舅已经看到了她,便也去了后院儿。
桑珥没好气地说道:“这些是阿娘交给你拿的,说了你不必回礼,我也懒得拿那些劳什子。”
桑三羊道:“你怎么这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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