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看来匪军留在城中的人马都被撤回了。”梁传山见自己麾下几次人马都扑了空,也就有了心理准备。
“头,这匪军如此猖獗,郡守府那边就没起兵的意思么?”一旁的吕刚忍不住询问道。
梁传山摇头道:“藤鸦山那一带,连绵的山脉,荆棘满地,又常年有云雾遮挡,你以为那匪军为何会藏匿在那。
山道险要,易守难攻,想要出兵围剿又谈何容易,纵然能成,对郡守府来说,代价太大了,稍有不慎便是损兵折将,两败俱伤。”
起兵二字说的轻易,但真要操刀,还是慎之又慎。
“那也不能任由那支匪军胡来吧。”吕刚不解道。
“无论出不出兵,这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我们只需完成上头交代的任务即可,别想太多了。”梁传山合上手里的折子,叮嘱道。
一旁的宋长明默默听着,他倒是并不在意上头郡守府的决策是什么。
即便真的要出兵攻打,那也与他无关。
毕竟他隶属巡甲司,负责维护城区治安,军队的事跟他八竿子打不着。
一天差事结束,傍晚回到宅院,就见到两只狗子在院中追逐打闹。
或许是家中伙食喂得好,小家伙长势相当快。
不过月余功夫,个头就已经大了好几圈。
见到宋长明回来,蹦跶着就扑了过来,绕着他的裤腿靴子打转,每天的精力都很旺盛。
“回来啦。”宋母听着狗子的动静,就知道儿子回来了。
“回来了。”宋长明应着,去到里屋脱去官服。
对着铜镜看了眼脊背,如今绷带已经拆了,一条长长的刀疤清晰可见,基本已经完全恢复了,只待其上的痂脱落即可。
当然这条疤痕,想要完全消去,估计需要很长的时间。
换上一身居家行头,在水缸旁跟宋父聊会儿天,看看碧水蚕存活情况,稍作休息后,他便在院中开始操练轻身功。
他想尽快将这门轻身功的经验攒够,正式达到精通范畴。
院中的一角处,有诸多根铁桩子,排列摆放着。
这正是他练轻身功的地方,说来,买这些重铁也花了他不少价钱。
好在他坐上巡卫长的位置后,钱财方面宽裕许多,在这些物件的购置上倒也不必太过斤斤计较。
一番热身结束后,宋长明拔出长刀,在操练轻身功的同时,再施展起他的刀功,一心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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