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向仪征逼近。
大军在仪扬运河边扎营,大军外围全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百姓,好些人怀里还抱着孩子,眼中满是担忧和绝望。
前面就是仪征城了,到了仪征,他们就要被白莲教的逆匪赶着上去攻城,前面几个城镇就是用他们的命堆出来的。
他们每天要干很多活,一天却只有两碗稀粥,所有的人都对白莲教逆匪深深痛恨。
一名头裹白巾的白莲教徒敲着铜锣走了过来:“开饭了,开饭了!”
此话一出,能动的人都爬了起来,向远处的粥棚跑去。
地上还躺着好些人,或是死了,或是还吊着一口气。
那白莲教徒已经习以为常,并不在意,敲着铜锣向另一边走去。
中军大帐里也在开饭。
桌上摆着几样家常炒菜,一碗米饭和一碗漂着菜叶的清汤。
水溶从后帐走了出来,坐下,端起碗,接过侍女递来的筷子吃了起来。
就在这时,杨启隆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
水溶抬起头:“什么事?”
杨启隆犹豫了一下,说道:“王爷还是先吃饭吧。”
水溶放下碗筷:“拿来。”
杨启隆无奈,只得将那封信递了过去。
水溶抽出信展看,接着猛地站了起来,大声吼道:“白鸿志这个杂种!老子要活剐了他!”
杨启隆苦笑了一下,他也没想到白鸿志的胆子真么大,不仅潜伏在他们的军中,还把凤阳城给霍霍了。
那侍女早已避了出去。
水溶咬着牙:“这封信是哪来的?”
杨启隆:“说是白鸿志麾下有人看不惯他的所作所为,这才向王爷举报的。”
水溶目光一闪:“看不惯?咱们又不是官军!官军?会不会是朝廷的探子.不对,不可能是朝廷的人.”
杨启隆点了点头:“应该不是官军的人。我仔细琢磨了,白鸿志没有前往徐州,咱们也没听说有义军在凤阳以南活动.我怀疑白鸿志去河南了。”
水溶何等精明:“不行,绝不能白白便宜了这个狗杂种!立刻将这个消息透露给王子腾。”
杨启隆又犹豫了:“我看还是算了吧。白鸿志实力壮大了,也能替咱们分担压力。”
水溶想了一想,接着“哼”了一声,坐了下去。
杨启隆还想说什么,马蹄声响,接着一名探子奔了进来,向水溶跪倒:“禀王爷,仪征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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