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知道黄兴忠?”李墨香眼睛是湿润的,22年前隆冬那一幕,犹在眼前,“真快呀,一晃都过去了22年!黄兴忠是我们黄花甸子人,22年前他还是个孩子,骑驴上学,你们站长他爸那会儿还是财主,黄兴忠差一点儿成了你们站长妹夫!”那张老脸舒展开了。
“这么说,你们是一个地方人?”
“如果从老家那儿论,也就是前后院,直线距离不超过一百米!”
“噢!好厉害哟!他改变了战争的格局!”车子还在穿街转巷,迷离的阳光,裹挟着咸腥的海风,钻进大街小巷,没有人能逃脱这烟火气漫卷的吸引,几多惆怅,几多庆幸,就这样看见汽车消失在茫茫人流里。
胡达正在舒适一下,这时电话铃声炸响,是总统府秘书处打来,胡达只得站起来,以恭敬的态度接电话,“喂,哪位?我是胡达!”
“省主席,你好!你能很快找到黄天祥、黄天佑吗?”
“能!这不难!”
“你让他们兄弟俩,明天立刻启程,到首都军事委员报到!”
“做什么?”
“具体我不知道,知道了我也不知告诉你,总统说,他刚才读过龚先生的诗词,颇有感触!”
“哪位龚先生?”
“写出: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他认为二黄就是人才,执行吧!”行秘书挂断了电话。
“哟呵!这真是一人有福拖带满屋!”他啧两下舌,“战时有军功呀,老蒋这是要死拉活拽黄兴忠入局呀!”是的,下这么大血本,就算是沽名钓誉也得钓一下,所有抗战,都是在蒋领导下进行的,这很能反应政府之决心,谁说老蒋不抗日?这就是活生生例子,早在今年七月,老蒋就说过:地无分南北,人无分老幼,无论任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战势一度胶着,蒋蒙生打退堂鼓的意念,上海早已经沦为日军囊中之物,那‘天女散花’到底是哪里?真相变得扑朔迷离,是首都南京?这样一想,胡达被吓了一跳,跌坐在椅子里。
黄天祥和黄天佑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会突然去首都军事委员会报到,这事透着异乎寻常的怪。
黄天祥端坐在木椅上,听苏东海给他分析形势,然后提醒他说,“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入党,你偏不听,磨磨蹭蹭,这下子好了,党票用时方恨无,你说说这是多好的机会,你这会儿要是有张党票在手,你睡着都能笑醒了,那叫躺赢,知道不?说不定,将来你会成为将军,能进军事委员会,那是一般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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