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性面前,也是有名的谦谦君子,可惜,是这样下场。
“陶姐姐,我们可以学到你这种深度吗?”加藤紫音仰慕看着陶岚,满眼生出异彩。
“这一点儿也没有问题!我初学这些传统音乐时,比你年龄还小,根本不懂技巧,靠的是别人填压式塞堵,“你们一定都有希望!”
“陶姐姐如仙女纤尘不染,那姐夫一定是位更加高雅之士!”
“可惜我还不知道他是那位能人雅士!”
“怎么会?”
“就是这样的!这个世界就分男人和女人两种,但取悦女人的有可能是男人,也有可能不是!但无论怎样,我们都会在音乐的世界里,成为彼此的知音!”
买完了必要的乐器,听了一会音乐,她们几个就起身告辞,陶岚以礼送她们上车,她们挥手作别,并相约以后再来,心中纵有成般不舍,还是难挡分离,国家有别,个人算得了什么?
日本人能来,也确实深感意外,她们虽是平民,这界线之墙还立在心中,她一直以来,不愿意节外生枝,但大门时刻为那些真善美敞开着,这是生存之道,生存之法则,所以当看到那身穿日本和服的女子,总有一大捧热切的眼珠子激动不已,总以为有人这样热捧日本人,是丢失了民族大义,这是狭隘的民族主义者,日本人已经如毒瘤,病入膏肓侵入中国人健康肌体里。
陶岚如闲风,在焦原以异于常人的状态生活着,看似漫无目的,实在寻找一种抚慰心灵的良药,焦原一站究竟是终站还是起点站,她也会彷徨。
巩德明从目前看,还不能成为他理想伴侣,他的职业和操手,是她不能接受的,所以她安静如水,以回旋流心的方式,在自我完善,所以很多时候,不去想巩,沉醉于音乐,是她自我宣泄的一种方式,用的是不得不的方式,她像一条美人鱼,以搁浅的方式,停下来审视自己,在焦原这个地方,她以貌若天仙、善弹会唱吸引人,许多人敬若雅士,对她赞赏有佳,曼妙的音乐声,实在是小镇上一道美丽的风景线,那些终日俗务缠身的人,偶尔经过,会心旷神怡一下,挺好,很能治愈心灵,就匆匆忙他们自己营生去了,音乐再好,不能够当饭吃,这是有钱喜欢的玩意儿。
异想天开的人有那么几个,因为忌惮巩德明的凶与猛,选择远离,这不失为一种智者的做法,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所以综合多种因素,陶岚被置于格外安静的环境下。以舒养意,以闲滋慧,所以很多时候,陶岚活成了焦原镇的另类人群,以至于以个体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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