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场有唱,更有人把它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相形见拙,才如骷髅在心中翻拱。
“大当家的,又去镇上?怎不骑?却要拉着它,费时还费力,我说刚才有人找,怎没有找到你,原来你出去了!”胡麻子永远热情似火,也永远脏脏兮兮,但绝对长着一颗赤胆忠心,他牵过马,“你歇着吧!看样子累了!”
“谁找我?”
“那位巩老爷,还能有谁?我拉他去马厩上!”
“人呢?”
“大约走了!他说他明天再来!”
“没说什么事?”
“他没讲,我没问,二当家刚才也找你!”
“好!看着点儿,我上去啦!”
“放心!上面还有流动哨!谁也没吃熊心豹子胆,太岁头上谁敢动土?”胡麻子扬扬手。
难道说石榴又炸刺了?对于这个女人他一直不看好,长着一双风骚勾人眼,可巩德仁喜欢,他就两手一摊,没了办法,牛头入了坝筐,哥多在外少在家,家里还使着佣人,事大事小,总得有人管,一般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巩德明不插手他们的生活,既然跳出三界外,就不在五行中,他是警告过石榴的,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原则性三个字,别人不难体会,那女人虽活活如水,还一直做春秋大梦:一门心思想生个儿子!也想母凭子贵,彻底摆脱巩震山,这或许是她一门心思,有这种想法,他并不反对,只要不给哥戴顶绿帽子,任由你折腾几个钱,这不是巩德明的底线,糟蹋钱在他这儿属于“家人内部矛盾”,可以忽略不计。
石榴看他眼神恍惚,就如潘金莲看武松,紧张、害怕、哆嗦,贼人总会胆虚,可以理解,石榴青春,溢如多水,意乱情米挡不住要享受的诱惑,这种危险,将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渐走向衰弱,他希望石榴能平安渡过危险期,一直做他的嫂子,至于北震声对他的“小妈”怎样,那是次之问题,巩德明想着这些不能手起刀落解决的问题,头就大了。
高桥智雄立在半山坡上,用望远镜看着不远处的层峦叠嶂,吹了一口气,手下这支亦兵亦工的队伍,从人数上讲,实在是太少,200多人实在是掀不起大浪,眼下虽说占了齐家以及周边数十个矿,但总体规模不大,每天能够拉到鹰嘴岩的也就几十车,还好,一直平安无事,石板龟次郎走了,基本上不再插手矿上事务,山口中直虽炸刺,他和石板龟次郎几乎是对面不啃西瓜皮,时不时还要骂上一阵子,仿佛真的是石板挡了他的道,其实高桥明白: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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