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亲王义正辞严的与他们辩解了一番,然而单人难抵两口,最终遗憾败走麦城。
“……算了,就当我悔了吧。”
胤禛皱起眉头看他,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十三弟,你在外边这些日子都学了些什么?好的不学学坏的,以前你可是最诚实的,从不做这等偷鸡摸狗的事儿,多日不见,你真是让朕感到陌生……”
余莺儿立马附和,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怡亲王以后这种事儿以后你少干,可别变得面目全非了,让我们皇上都认不出来你长什么样了。”
怡亲王:“……”
……不是,你俩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果郡王在旁边跟个透明人一样从头看到尾,迟疑着想要接一句话:“皇兄,这棋盘好像没……”
哪料到话刚一出口,胤禛就拧眉瞥来视线,颇为诧异的问道:“咦?你怎么还没走?”
果郡王:“……”
……
几场大雪过后,寒风也显然不如以往凛冽了,正午时分还能感受到几分早春的气息拂过。
承乾宫早已按照胤禛的吩咐仔细的修缮妥当,所以余莺儿这些天已经不紧不慢的搬了过去,从以前睡养心殿的旧床,改成了让皇帝来睡她承乾宫的新床。
在他毫不遮掩的偏爱之下,前朝后宫都难得消停了下来,只是那隐藏在平庸暗流之下的,仿佛是更汹涌的风雨。
是日,余莺儿睡到日上三竿醒来,觉得实在无趣,思及许久不去请安了,就梳洗打扮过后准备往景仁宫找点乐子。
按照以往,这会儿已经快要过了请安的时辰,嫔妃们三三两两都该告退了,但眼下景仁宫中所在之人倒还挺齐全。
作为一位被反复挑衅又时常被打脸的皇后,皇后后宫之主的体面已经不剩几分了,所以就格外在意那些个刻板的规矩与体统。
盛宠优渥的雍贵妃姗姗来迟,排面极大,进了正殿的门随意一瞥,本以为皇后会恼怒她的轻慢,却不想倒还是笑容满面,只是那笑意里透着些许诡异。
余莺儿神情一顿,微微蹙眉,再一侧目,便瞧见后半边的椅子上竟坐了一个气质不俗的女子。
容貌姣好,清丽过人,眉眼间几分淡淡的书卷气,身上有种与周围人格格不入的矜傲……
沈眉庄与安陵容仍旧在寿康宫没日没夜的伺候老太太,座位都空着呢,其余嫔妃那天她大闹景仁宫的时候都见过……那么眼前这人的身份就不难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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