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啦。
好好好,伱真是深通带宋基层治理之要啊。
“初九,去把咱们家门厅拆了。”张巡不和姚訔计较,这时候计较个屁啊。
让已经包围了州衙一夜,非常疲惫的义兵退下,张巡爬到自己家的前厅屋顶上,隔着南大街和南市河,观瞧州衙内的情景。姚訔等人也跟着往张家的屋顶上爬,这会儿天光渐渐亮了起来,勉强能瞧个明白。
刚刚姚訔等人一开始也玩攻心为上,在州衙门外喊什么投降不杀。偏偏外头的那些义兵非常愤怒喊得都是杀杀杀。衙门里面的元军也不是愣子,瞧出姚訔等人来者不善,立刻闭门死守。
许多人占据州衙屋顶的高处,虽然看不清衙门外的人影,但是他们持弓箭,对着火把旁边就是点射。接二连三把包围州衙的义兵给吓退了好几拨。
瞄准这个机会,元军的将校带着数百兵想要打突围,杀出城去。幸亏常州极其繁荣,屋舍比邻,主干街道也就十几米宽,义军数以千计,堵的满满当当,而且都是各家各姓的一门郎党组织,街道上塞的严严实实。
杀了一阵,杀不出去,反倒是通判王良臣跳进水里,潜凫出城,这会儿大约是要往润州去求援军了。
义军这边堵住了元军的突围,就朝里面放箭。偏偏还不敢放火箭,怕火起之后,延烧全城。里面元军也不虚,同样放箭,他们还更准。
这会儿姚訔终于想到拆门板来抵近射击了,射来射去,都是盲射,义军死了好些,元军屁事没有。
仿佛“儿戏”一般,打了六个小时,州衙也没打破。
“郎君,预备妥当。”屋檐下初九大声呼喊。
“你披甲亲自冲,冲进去,一人给十匹绢!”张巡低头看见自己家门厅的两根大梁已经滚地上了。
“得令!”初九才动,几名马雍麾下的勇敢立刻争上前来,投军就是为了搏前程和财富的,此时不上,更待何时。
两根大梁各被十人以绳索串在肩上,哇哇乱叫着冲向州衙的墙壁。只冲过了不过七八下,那墙壁登时垮倒,左右齐齐欢呼。
“勇敢呢?勇敢披甲先上!”张巡对着屋下立刻发令。
“斩虏一级,赏钱二十贯!”姚訔别的不懂,这个挺懂的,官也没白当。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垮倒的墙内涌出来几个披甲的元军,正好碰上宋军勇敢,神臂弓弦子声崩崩崩乱响,登时夺了几名元军的性命。
马雍在阵前指挥,领数十名弩手登上附近的屋宇,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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