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她们生活都是标准的三点一线,每天都在重复,很容易压抑自己得一些抑郁症的。”
“其实我也了解一点的。”
陈安安道:“我老豆去年带我在城中村待了两个月,那边大部分人都是进厂打工,我还是从那之后才开始很少瞎胡闹的。”
行吧…沈幼微来这边之后一直都没联系过同村老乡,主要还是怕影响照顾姐妹俩。
既然这次安安说想去,那就带她去看看好了。
深圳一大半都是外来务工人口,也是这些人撑起了城市的茁壮成长。
但他们往往也都是活在社会最底层,见不到太多光更在这个城看不到太多希望。
沈幼微联系了一个从小一块长大的同学,跟她读大学不同。
这位女同学很早就跟着村里人来深圳进厂打工了。
她去香江之后还经常联系,这回来深圳再联系,人家已经根本不回她信息了。
原因很简单,走着走着,走去小巷子里当了赚快钱的年轻女孩。
这些人回村的时候再有钱,也不希望家乡的人知道她们在干这个。
所以,随便找了个借口吞云吐雾的来拒绝。
只要不让村里人知道她们在干这个,或许就还有最后一丝圣洁之地。
要是知道了,那真的什么遮羞布都没了。
沈幼微无奈,又去联系其它人。
她们村贫穷啊,大把人除了外出打工,再无其它出路。
别说,还真让她联系到一个。
这个人还在初中的时候喜欢过她,现在在这边好像是在当司机。
为了来见沈幼微,他还特意将老板的豪车开了出来。
另外又买了套西装打好黑色领带,花店门口徘徊许久,犹豫着要不要买一朵花的时候。
鼓起勇气还是买了。
只是见到沈幼微的那一刻,她一如往昔的漂亮,自己却再也鼓不起勇气说出那一句喜欢。
这或许就是现实的无奈吧!
张勇试图伸出自己那局促不安的手,想了想还是收了回来。
“幼微…你怎么舍得给我打电话?”
“我联系不到玲花,就想着问问你是不是知道她在哪?”
玲花…也是跟他们一个村的。
张勇见到她的时候简直不要太尴尬,一个是嫖/客,一个是妓/女。
然后他们还是多年未见的老同学,也是一个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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