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当然是不能说的,白景洲于是就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对宁翠芝道:“我没和您说过吗?我在考中举人前是不会要孩子的。”
宁翠芝双眼圆瞪、嘴巴微张,“你、这、这谁知道你哪年能考上?”
这种儿戏一样的决策,宁翠芝是不赞同的,但白景洲却有他自己的坚持,他道:“不会太久的。”
宁翠芝蹙眉,“村里都已经有碎嘴子私下议论文萱不能生了,你还是为她的名声多考虑考虑吧。”
白景洲横眉立目,很是生气,“谁说了,以后咱们家的任何产业,他们家的所有人就都别想进去做事了。”
宁翠芝很是无语,“那要是已经招进来的人,咱总不能因为对方家里人说了几句闲话,就把人家给辞了吧?”
白景洲冷哼,“为何不能?端着我家的碗还要背后诋毁我家的人,这种人您用着能放心?”
宁翠芝忍不住抬手揉了下眉心,她私心里觉得,和自己儿子说话可真费劲儿!
“又不是咱们雇的人在背后说闲话,是他们家里人。咱们要是因为这个把人给辞了,你里正爷爷肯定会来帮忙说情的。”
白景洲想想也是,那些能进他家作坊的,都是白里正精挑细选过的,那些人相对来说还是很可靠的。
他道:“那我去找里正爷爷说这事儿。”
要是白里正不帮他收拾那些碎嘴子,他再开除那些人的家里人也不迟。
宁翠芝哎了一声,但白景洲却并没有因为她的这一声而止步,小伙子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地,直接就冲到白里正家里去了。
他找到白里正,如此这般说了一通。
白里正从他的语气、表情里,充分感受到了白景洲的愤怒和决心,于是当着所有村民的面,把那几个碎嘴子叫到前面,不分男女全都狠狠训斥一顿。
“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就已经够没良心的了,你们倒好,家里人还端着人家的碗呢,你们背后就已经造上人家的谣了,你们是不想自己家里人在作坊干了是吧?”
万没想到只是背后蛐蛐几句顾文萱不能生,白景洲就会直接找上白里正教训他们,那几人这会儿都自觉丢脸的很。
然而白里正那句“你们是不想自己家里人在作坊干了是吧?”一入耳,那几人却又顾不上自己丢脸不丢脸的这点小事儿了。
饭碗都快被他们自个儿给亲手砸碎了,他们还要脸干什么?那玩意儿能吃吗?能给他们家里人换来一份待遇极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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