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钊化县那边过来的。
正好前阵子本宫府上收到喜记送来的年礼,都是难得一见的上等海鲜,要我说侯爷也太客气了,我就是看不惯二皇子妃明目张胆欺负你那样,在太后面前说了两句,侯爷倒是一直记着!”
沈甜听得一头雾水,“姑母,您是说永安侯给您送年礼,还是为了我?”
淮安长公主连连颔首,“难道不是吗?”
沈甜老实摇头,“姑母,我是给您准备了一份年礼,原本是打算过两日再送去府上的,永安侯府因为没有女眷,再加上干爹避嫌,是不与皇都权贵走动的,即便是送谢礼也不会借着年礼的名义,那海鲜十有**不是我干爹送的。”
“这就奇怪了!本宫身边的琥珀查了,对方是喜记的人。”淮安长公主煞有介事说道。
透明人苏展这会儿不得不硬着头皮站出来,“回长公主,那年礼是草民送的。”
“你?”淮安长公主和沈甜都懵了。
琥珀等人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苏展讪笑道:“事情是这样的,草民是从容的舅舅,草民姐姐姐夫不在,草民这趟来皇都,听说从容差点出事,担心他不懂这些人情往来,回头再稀里糊涂得罪了人,于是就自作主张,给草民姐姐姐夫认识的人都送了一份年礼。”
淮安长公主越听越糊涂,“本宫并不认识小沈大人的爹娘,你是不是弄错了?”
苏展求助地看向沈从容。
沈从容无奈,只好把慕容珏给的信物拿出来。
淮安长公主瞬间瞪大眼睛,“这......这不是我儿的玉佩吗?怎么在你手上?”
沈从容恍然大悟,“原来小公子是长公主的儿子!这玉佩是从容临行前,小公子给的,他说在皇都若是遇到麻烦可以拿这个玉佩找长公主殿下。
那日舅舅问从容在皇都认识了哪些人,从容把能想到的都说了出来,还提到了您,当时从容并不知道舅舅的打算,没成想竟是给长公主殿下造成了困扰,实在该死。”
淮安长公主细细看过信物,倒是没说什么,又将玉佩还给沈从容,“既然是阿珏给你的东西你就收着,以后要是碰到麻烦,就按他说的来找本宫,本宫能帮的一定帮!”
沈从容忙跪下拜谢。
淮安长公主好奇地打探,“你与阿珏是如何认识的?”
沈从容有些尴尬,忙抱拳作揖解释,“事实上从容与小公子并无多少交集,只是我家开了一间铺子,叫清风斋,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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