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蔷听了傅晋的这一番话后有几分无语,然后道:“你这个人是什么思维?林建业的确不是个东西,可那林潮生也是他的儿子呢,怎么没见你对他的意见那么大?”
傅晋冷着脸,然后道:“这怎么能一样呢?林潮生的生母是沈从碧,那沈家也是大家族,也是上流社会,底蕴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白蔷不屑道:“你以为所谓上流社会真能够干净到哪里去?你好歹也是留过学,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心眼这么的狭隘。”
傅晋有几分无语,一脸无奈道:“说归说,你这么说我干嘛?”
白蔷道:“怎么,我不能说你了?这不是你做的不对嘛。傅晋,我告诉你,你其余的地方都好,但就是有个很不好的毛病,不能够听别人的建议。总是觉得自己的想法好,这是很不对的,知道吗?”
傅司御点点头,然后道:“我知道,我都明白的。但是,这件事上我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你还不了解我吗?”
白蔷给了他一个白眼,“是,你都没错。随便你吧,你这个人自己不去见林白笙,不去看看人家姑娘是什么样子的,就一味地觉得不喜欢,我看你……哼,算了吧。”
傅晋笑了笑道:“这……怎么还怨上我了呢?我们何必要因为一个外人而吵架呢?”
“什么外人不外人的?”白蔷对于傅晋这样的描述感到不服气,“她以后可我你儿媳妇。”
傅晋略微有几分无语,然后纠正道:“别说儿媳妇儿什么的,她现在是和司御谈恋爱,即便我们都同意,他们两个谁知道能不能在一起?”
“所以呢?”白蔷道:“这就是你觉得对林白笙有意见的原因?”
傅晋笑了笑,然后道:“原因我不都说了嘛,这不是因为她的出生……”
“算了。”白蔷一副懒得和傅晋说话的样子,“咱三观不和。”
傅晋笑了笑,然后道:“都过了这么多年了,那这个时候才说三观不合啊?”
白蔷道:“这是当然的,人是嘴擅长伪装的动物,有些事情,哪里是一下两下可以看清楚的。”
傅晋觉得有几分无语,可是这个时候如果和白蔷争辩的话,他也得不了好处,索性也不说话,就随她去了。
傅司御最近一直很忙,不但要忙公司的事,还要经常性地跑去医院看生病的爷爷,倒是有几分焦头烂额的样子。
“爷爷的身体你要多注意。”林白笙等傅司御回到家的时候,连忙安慰道:“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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