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柠在前面打着手电引路,任逸取下行李,四人迅速进入何家的客厅。
屋内的灯光一下子就明亮起来,客厅里沙发茶几一应俱全,任逸不禁有些恍惚,竟然有些像还在陵州的日子。
他在荒野上流浪已经很久了,这些日子见到的不是村寨就是残破的流民据点,很久没见到这样温馨的场景了。
“妈妈和小妹没事吧?”何柠担心道。
“没事,咱们家还算幸运,”何队长泡上一壶茶水道,“唉,可怜那十几户人家,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任逸思索片刻,“是什么样的事情?”
“我是开镖局的,也处理过不少诡异事件。”
任逸一咬牙,索性说了出来,赚钱嘛,不寒碜。
“不瞒你说,这事情确实是我解决不了的,这几天我夜夜睡不着,都瘦了好几斤了。”何队长叹了口气,“我确实是想找人来处理来着,可惜这里一时一刻都离不开我。”
“你平安送回我的女儿,我对你是绝对放心。你愿意帮忙可真是太好了。”
说到这里,何队长起身离开,不一会拿来一个鼓鼓囊囊的牛皮纸袋。
“这里面是受害者的一些资料。”
说罢,他解开纸袋上的缝线,哗啦一声,一片血红刺目的照片散落在茶几上,吓得何柠一声尖叫,死死地捂住了嘴。
“这是第一个受害人。”何队长在一摞照片中挑挑拣拣,拿出几张摆在任逸和传真的眼前。
照片里是一间十分狭小简陋的出租屋,满地散乱的鲜艳衣服。一个戴着粉红色假发的女人仰面倒在中间,满地印花瓷砖上全是鲜红的血迹。
女人两眼睁着,停留在一个痛苦的表情。她的亮黑色吊带连衣裙中间被划开一道血肉模糊的大口子,恐怖地翻着,将整片地面染红。
女人的内脏被撕扯出来了,扔在一边。传真感叹了一声,将照片翻转成了背面。
“她躺在一进门的地方,我去过现场,门上没有被撬开的痕迹,应该是她主动打开的。”何队长道。
“刀口是自上而下的,从高度看应该是个男人,刀就是她茶几上的水果刀。”接着,他站起身,用两手在空中比划道。
“这附近都是租给……靠那种生意维生的女人,”说到这里,何队长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所以我猜,应该是凶手要么是伪装成客人进来的,要么是她认识的人。”
听完第一桩凶案,任逸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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