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看了看他抓得乱七八糟的头发笑道:“你也要梳头啊?”
“啊这……”任逸尴尬。
“你会梳吗?我给你梳吧。”
余嫂招了招手。
任逸坐到余喜刚才坐过的石头上,余嫂从一个小瓶里倒了点不知什么东西抹在梳子上,一下一下梳着任逸打结的头发。
任逸闻着梳子上的花香,逐渐放松下来。
头发很快梳好了,任逸的头发跟余喜比起来还是太短,只能在脖子后扎个兔子尾巴长的小揪。
余嫂打量了一番,“凑合吧,至少在荒野中方便些。”
“谢了。”任逸低头借着河水照了照。
“今天是过小年啊。”突然,一边生火的老余叫道。
“是吗?”大家纷纷惊叹。
李春生一拍大腿,“上路这么长时间,都走迷糊了。那今天怎么说也得吃点好的啊!”
众人立刻起哄道,“得了吧,你哪天吃得差。”
任逸拍拍土站起来,“我去打兔子。”
“不用不用,这种小事就不用麻烦道长您了。”土匪头子邬四海拦住任逸,“我们去就行了。”
“俺会看兔子脚印,俺跟你们一块。”老余拿了一把锄头,提着篓子站起来,“这里正好还能挖冬笋。可鲜了,切丁跟兔肉一起炒。”
众人纷纷叫道,“哎呀快别说了,馋死了!”
邬四海背起一只枪,他身后跟着站起来五个小弟,再加上老余,一行人顺着山坡往竹林深处走去了。
众人们又开始忙活,听说今天是小年更兴奋了,叽叽喳喳地闲聊。
不知不觉一年要过去了,任逸重新坐回石头上感叹。
镖局以往过年都很热闹,今年不知道少了那么多人,还能不能热闹起来。
任逸犹豫半天,终于还是调出“天圆地方”,偷偷连通了“富江”二字。
“材料还差多少吨?”白恒磊的声音很快传来。
北方还是很冷,任逸通过白恒磊的共感,已经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寒风了。
“……已经拖了这么长时间了,你们支援的御寒装备怎么还没到?”
远处叮叮咣咣响成一片,任逸看到一群壮年男人弓着腰,背上摞着沉重的建材,一趟一趟沉默地搬运。满身灰土,满头大汗。
这里面有不少熟悉的面孔。
任逸愣了愣,“这是二堂的老葛,这是小徐……”
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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