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轻人倒是给钱就办事,您别为难正经人。”
“你说谁不正经?”
“姐姐您有点不正经。”顾谨森朝这位叫红姐的走近了一步,故意凑过去盯着她的脸,然后啧啧了两声,“您没有五十应该也有四十七八,像您这样的年龄结婚早的话应该都有孙子了吧!”
这话直接就刺激到了这位红姐,她今年四十都不到,却被一个男人说自己快五十了,这对一个女人来说简直就是污辱。
她指着顾谨森,气得半天说不出话。
顾谨森也懒得再搭理她,他转过身对司羽非说道,“我劝你还是换一份工作吧,如果你想在音乐上有所成就,就不要在这种地方浪费时间,到帝都去。”
顾谨森说着用车钥匙朝酒吧外面的停车场按了一下,一辆红色的汽车车头灯闪了一下。
他指着那闪着光的车对司羽非说道,“车里的那个女人应该可以帮你。”
说完,他拉过季溪朝候天赐的车走去。
司羽非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一低头走进了酒吧。
冬夜里,只有那个红姐站在原地气得脸色铁青。
最后,季溪叫了代驾,她则开着候天赐的车回到酒店。
这么来回一折腾都晚上十一二点了,季溪看着车里醉得不醒人事的候天赐,问顾谨森,“现在怎么办,你知道她家在哪里吗?”
“我怎么知道。”
“给常劢行打电话?”
“我想候天赐应该不太愿意让常劢行知道她喝成这样。”
“所以……”季溪看了看酒吧大门,“我们给她开间房。”
“只好这样了,我总不能把她弄到我房间睡一晚上,你小叔子我还是很在乎声誉的。”
季溪切了一声,她是不了解顾谨森的那些花花事,不过她想依顾谨森的行事风格,他肯定不是一个“贞洁烈女”。
当然,就算顾谨森是贞洁烈女,季溪也不可能把候天赐丢给他,最后,顾谨森抱着候天赐,她到前台开了一间房。
在帮候天赐盖被子时,候天赐突然拉住了季溪的手,昏暗的房间里,她对季溪说道,“常劢行,从今天开始我不再爱你了。”
季溪,“……”
顾谨森,“……”
两个人走出房间时,顾谨森小声对季溪说道,“回帝都后要不你给候天赐介绍几个优质男青年吧,例如钟素,他都四十岁了也该找个女人结婚。”
季溪听顾谨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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