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兴奋。
她家的窗户很少开太大,也就是开一点透气,而窗帘都是常年拉着,白天拉着白色的蕾丝轻薄细窗帘,晚上把厚遮光窗帘也拉上。
因为母亲刚搬进来不久,就发现对面楼上有人拿着望远镜偷窥,而且白天还尾随,是一个做建材的小老板的儿子,二十多岁,家暴妻子,逼得妻子无奈之下跑路离开。
不久那么建材老板被查出来制造贩卖有毒假建材,被逮起来判了几年,那个色痞子冬天喝酒喝醉了,失足掉进河里淹死了。
即使没有了这个隐患,家里也从此窗户拉上窗帘,而且还想方设法的弄了一条退役的军犬。
这退役的军犬真的很听话,上次赵长安过来吃饭,害怕吓到他,就让狗窝在阳台的狗子别出声。从赵长安进屋到吃了饭离开,那只狗子都一直在阳台的狗窝里面没有出来,也没有发出一声的声音。
廖冰玉想的心里憋闷,听到外面还在喊着什么,阳台狗窝里面的狗子也吭叽了几下。
就好奇的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拉开一点厚厚的窗帘,才发现天空中开始飘扬着大朵的雪花。
“下雪了?”
廖冰玉心里面无端的有点欣喜,事实上下不下雪对她的日子似乎也没有什么影响,甚至因为下雪,明天上班会很麻烦。
不用想廖冰玉就知道,等到明天一大清早,魏思祥又会打电话过来自动请缨的献殷勤。
可这毕竟是儿时能让她欢乐几天,可以堆雪人,打雪仗的雪。
廖冰玉站在窗前,静静的看着漫天飘舞的雪花,忍不住心里面的无端欣喜,把玻璃窗打开一点,冷空气从窗户漫了进来,不过没有寒风,所以冷的慢而轻漠。
她伸手到窗外,让大朵的雪花落进掌心,凉凉的,很快在掌心融化成清亮的水。
不禁想到了自己儿时堆雪人的无忧无虑,那时候虽然自己也羡慕别人有一个强壮有力,能当靠山的爸爸,可妈妈,姥爷姥姥给予她的爱一点也都不少,总得来说还是有着偶尔淡淡的小羡慕和小忧愁的无忧无虑。
还有记忆里面,那场雪。
爸爸抱着她,在大院里面转悠看小孩子们打雪仗,堆雪人,放炮仗,她手里拿着一个棒棒糖,甜的跟蜜一样。
记得自己考上大学以后到爷爷奶奶家里报喜,爷爷奶奶高兴的不得了,做了一桌子好菜,奶奶拉着自己的手,一口一个好孙女的不放手,爷爷则是戴着老花镜拿着自己的录取通知书,一个字一个字翻来覆去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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