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留在作坊里;你表哥那里,他们也答应了。明天请他们家里来吃一餐饭,再把作坊收拾收拾,后天开张。我了日,后天是个黄道吉日。”
把叶予期送回房里,叶琢将那两块石头搬进了房里,洗漱之后天已黑了下来,她便回房里,将香点上,再把灯吹熄,然后开始练起劈香来。
门外是秋月和秋菊轻轻的话声,还夹杂着风吹树叶的声音。屋里,其余的东西都隐藏在了黑暗里,只余下墙角里那一点红红的亮光。叶琢凝神摒气,静静地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渐渐的,所有的响动都已被她摒弃在感官之外,心里眼里只剩下了那一点红光,她的手这才一动,一把刀飞了出去。
“当啷”一声,刀掉在了地上,那点红光依然亮着,但叶琢明显地感觉,那红光刚才闪了一闪。可见那把刀,离它并不远。
这给了她极大的信心。再一次凝神摒气,等那红光在自己眼前放大,再放大……“呼”地一声,刀飞了出去。
一刀,一刀,再一刀……当第五把刀飞出去的时候,那点红光终于不见了。叶琢赶紧点起油灯,上前观,只见那香头被刀削去了一半,只余另一半插在石头上。
她也知道,这不过是凑巧,跟她下午在院里练习的效果一样。不过这还是让她挺高兴。至少有成功的希望了不是吗?
她将香点燃,继续练习。
经过悬挂石头练习写毛笔字,她深知每学一样东西,只有练身体所能达的极限,才有可能突破自己。所以这劈香,她一直练手再也抬不起来,这才强撑着把香灭掉,和衣倒在了床上。
一个人住一个房间,再不用听那秋月那丫头唠叨了……迷迷糊糊想了这么一句,她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以前练习毛笔字时那种酸痛的感觉,又出现在了她的右胳膊上。她强撑着爬起来,发现不光是右胳膊,竟然浑身都酸痛。
“姑娘您醒了?”门口响起秋月的声音。这是她在二房时的一个习惯。早上起来一直站在门口,听屋里有动静会端水进来。这两天住了大房,叶琢曾吩咐过让她去帮关氏和赵氏做事,不用伺候她。不知怎么回事,今天又照老样来了。
叶琢应了一声,站起来去开门。
“姑娘,手又酸痛了吧?”秋月回身把门拴上,将叶琢的袖捊上去,然后拧了一把热帕,给叶琢热敷。
叶琢舒服地叹了一口气,问道:“你怎么知道?”
秋月微微地嘟了嘟嘴:“昨晚那当啷当啷的声音响个不停,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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