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要开除他也是,我……我想加一场戏,他见义勇为的戏,在学校即将开除他的时候,接到派出所的电话,要给他送见义勇为的锦旗,然后学校就马上改变了主意,开始把他视为三好学生,大加夸奖。”
“这不是变得挺有讽刺感的?”
“是,但重点肯定不在对学校领导嘴脸的讽刺上,而是一种荒诞。”邬驰说,“重点是通过孔繁宇经历的这一系列的鸡飞狗跳的事情,去拍一种男孩的、一种对人生骂呸的意气。”
“这么做的话,可能会有很多人骂你这部电影,不现实,很虚浮。”
邬驰沉默了两秒,说:“但我觉得,拍电影就是一个‘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的东西,我好不容易有机会拍一部电影,我不知道拍完这部电影之后,我还有没有机会拍另一部电影,所以,至少这部电影,我想拍一点真正我自己想拍的东西,以前我没有想清楚,今天我想到了。”
陆严河和陈思琦对视了一眼。
陈思琦看到陆严河这一眼,就知道,他肯定是态度松动了。
“你应该知道,虽然很多导演在成名之后,都说过他们过去有很多特别传奇的、比如临时改剧本、比如换演员,比如戏拍到一半没钱了只能卖房子自己拍,最后仍然成功了。但这都是成功者的故事,大部分的时候,没有办法按照计划来拍摄的电影,就是因为导演没有这个掌控能力,也是因为导演太跳脱,把电影玩砸了,最后拍出来的东西,只感动自己。”
“我知道。”邬驰点头。
“如果我说,这部电影要是超支了,超支的费用,我们灵河一分钱不会给你多出,需要你自己拿钱来填,而无论你填多少钱,这部电影的投资份额都不会有任何改变,你的片酬不会有任何增加,你也愿意吗?”陆严河问。
邬驰毫不犹豫地点头。
“我愿意。”邬驰说,“陆总,讲实话,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有机会拍电影,你能拿出两百万来支持我拍这个电影,我很感谢。以前我这个剧本甚至去求别人投六十万给我拍,别人都不愿意。”
陆严河:“我喜欢你剧本里面那种现在华语青春电影里面看不到的那种真正中二热血的东西,我也喜欢你剪片子的风格,视角和节奏都独树一帜,特别有运动感。但是,我坦白跟你说,如果你这部电影失败了,下一部我编剧的电影,就不会考虑你来做导演了。”
邬驰一愣。
“本来,有一部我编剧的电影,是想要等你拍完这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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