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百姓冤情,事实上并不复杂,甚至证据不缺少一个,但凡有点判断力的人看一眼,都知道真相如何。
可偏偏这事就拖了下来,有些还错判了。
说到底,还是县衙不作为,收了好处,站在了公道与百姓的对立面。
县丞王舟收了钱,可未必能左右结果!
只要知县还在,县丞不会主持审案,也没有权力结案,他只是个佐官,不是主官。
所以,知县肖九成今日来这里坐着,不是闲得无聊,而是想在这里看着点,给来告状的人一点暗示与威慑,至于有没有提前通气,让这些人全都推给王县丞,那就需要看看后续的情况了。
事判了,就这样结案。
秦国人口很少,朱樉也不可能将散落的全部土著都拉去秦国,送点囚犯过去当劳力干活总还是可以的,毕竟这张管体格强壮,都能打人了,挖点矿的力气肯定也不小。
算算时间,前往澳洲找金矿的第一批人,这会应该抵达旧港了吧,兴许已经从旧港出发了。只是这些人到底要花多久找到金矿,那还需要看他们的本事与运气……
毕竟那张舆图上的一个点,在现实中可就是方圆数十里,一个圈就是方圆几百里,不过金矿就在那里,辛苦点找总能找到。
顾正臣心思有些飘忽了,直至徐允恭提醒这才回过神,继续审案,一连决断八案,随着第九个人进来,事情有些不对味了,来人是个中年人,跪在地上就冲着顾正臣看。
顾正臣直皱眉:“姓名,冤情。”
中年人倒是爽快,直言道:“镇国公,我是洪洞城外槐北的富户黄马,今日来这里不是来告冤的。”
“没有蒙冤,你来这里作甚?”
顾正臣问道。
黄马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叠又一叠崭新的宝钞,摆在身前,咧嘴道:“只要镇国公点个头,我今日便将闺女送到府上来,这些都是嫁妆,我家闺女年方二八,知书达理,容貌一绝,琴棋书画——”
“哎,我还没说完,别拉我,镇国公,纳妾纳色,我家女儿色是一等一的,只要能进入镇国公府,我家良田五百亩……”
徐允恭憋着笑,脸有些红。
顾正臣一拍桌子,看向徐允恭:“怎么,你想纳妾了?”
徐允恭浑身一哆嗦,直摇头:“先生,我就算了吧,人家看上的是镇国公的荣耀,弟子可不是国公,成全不了他们。”
顾正臣哼了声:“你现在不是国公,等你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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