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至于信不信,她心里头清楚便好。
祝九本想将此事压后处置,现下看来,既是人进了门,索性早些处置。
这会儿走动了一会,缓了腰间酸痛,稍后又坐了下来。
金姑姑得了自家主子的眼色,紧着下去拿来了物件,又交代了腿脚快的容儿跑了一趟。
祝九没说让人离去,秀娘子便站在屋内干巴巴的等着。
这厢祝九坐在桌案前,瞧起了账簿。
直到两个时辰后,秀娘子腿脚都站的疼,又觉得酸软得厉害。大少夫人没说落座,她哪里敢落座。
这会子金姑姑进了屋来,容儿跑了腿脚,人也带过来了。
瞧着进屋的人,秀娘子自然是眼熟,而且先前可是对此人感激的很。
还重重有赏过,即便孩子小产了,得知是个男丁,她如今还对此人深信不疑。
“还不跪下!”金姑姑瞧着人进门来,一双眼四处打量,手里拿来的戒尺顿时打在了这老不正经的人身上。
进来的老者一吃痛,顿时跪了下来,“老朽见过大少夫人。”
“听闻你是个极为厉害的大师,知晓如何辟邪,又知晓如何改命。”祝九头也不抬的说着话,跪在地上的人听了这话,眼见着这情形不对,连忙摇了摇头,“那都是旁人吹捧的,老朽也只是略懂略懂。”
秀娘子见着大少夫人似是要追究这位大师,连忙开口道,“此人确实是厉害,原本妾身也是受了克命。后屋里边的娘子们,均是没怀上男丁,即便有也是夭折了。”
“都是姑娘,难得小子。妾身也是得了这位大师的指点,便怀的是个小子,只是孩子没能保下来。”秀娘子虽是孩子没保住,却对此人十分感激,这厢见着祝九有意对此人发难,
不论是为了何事,但问起灵验不灵验,她是请过此人的,那便是灵验了。
祝九见着秀娘子这会儿还在迷糊,拧眉看了她一眼,又转眼将视线投回了账簿上。
金姑姑也不让少夫人操心,当即往这老者后背上下了一戒尺,下手可不轻,“还不说实话,我家主子今儿个叫你来,留你至今,便是要让你嘴里吐出实话来。”
“你若不说,总归是活到了岁数了,也该入土为安了!”
听得金姑姑的呵斥,又受了戒尺,老者吃痛不已。
秀娘子还不曾明白,直到这老者吓的连忙开口道,“是年娘子,她私下托人找了老朽。老朽平日里哪里是个甚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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