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诊脉?”
“是,小的没有诊脉。林妈妈也只是找小的过去一趟,稍后便让小的去主院回了话,说是少夫人身子寒气重,过些日子开药服用了就是。”江大夫作为大夫,自是不能多问。
主子要做什么便是做什么。
而他也没有多猜测此事。
盈儿听了这话,拧了拧眉,“这么说,你也不知晓邵梁氏的身子如何既是如此,那便让你去二房主院道个话,你可是知晓该如何道出一二来?”
“这小的倒是能去主院禀话,道的是未曾诊脉,若是别的,小的不知情自也不能空口。”江大夫自是不能乱传话,即便有银子收,那也得看看这银子能不能收。
若是说错了话,不说二房少夫人会如何,这邵家主母追究起来,他日后便无法再待在邵家门里当差了。
“如此便是够了。”盈儿说罢,抬手将江大夫手中的银票拿了过来,拿出了几张又塞会了他手里,“有劳江大夫了。”
江大夫这会面色一沉,如同吃了个闷亏似的,点了点头,“是。”
盈儿本以为江大夫替邵梁氏把脉过,瞒下了一些个事儿,现下得知人未曾把脉,这银钱也不能胡乱给了。
江大夫离了去,前往二房主院禀话去了。
他自是有自个说话的法子。
邵梁氏借着江大夫的事儿挨过了邵林氏询问,可心里也不踏实。
光是小产便是如此疼痛,那日后生孩子岂不是要命,想着,邵梁氏便让林妈妈备上欲子汤。
这欲子汤喝了以后便不会有身孕。
女子都是母凭子贵,邵梁氏心里头却不想生养,当年她在娘家们里还是个姑娘时,进门的嫂嫂便是因难产而死的。
她那会儿才十三的年岁,瞧着人在床榻之上疼的死去活来不说,最终孩子也没生下,人已是咽气了。
可她就是没想着这回竟怀上了身子,还是邵临的孩子。
知晓时却又无辜滑胎了,她的身子一向不错,为何会滑胎呢?
“林妈妈,你说我肚里的孩子是不是那日在长院喝的那茶水掺和了甚?”邵梁氏心里疑惑,她虽不想生养,可也不该这般平白无故的没了。
听了这话,林妈妈开口道:“少夫人,您自个都不知晓的事儿,也没有显怀,那大少夫人更是不会知晓。想来也是少夫人先前喝多了避子汤的缘故,这才怀上没一阵便滑胎了。”
喝避子汤喝多了,若是身子没调养也是会滑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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