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话接了话茬。
祝九轻笑一声,“我最大的错处就是没教好她,对她太放心了。”
这话盈儿有些不太明白。
“好了,这事儿也过了去,往后就不要再提起了。倒是你那毛病也要改改,这男子都喜欢会讨人喜欢的,平日里不可在跟前搬弄是非。你瞧瞧你,受了邵梁氏的罚,想必定是在临弟跟前提及过吧?”祝九这话顺口一说,盈儿点了点头,如实道:“即便盈儿不提及,少爷瞧着盈儿如此,自是知晓的。”
“那便是你的不是了,这进了门里为人妻妾,最不可的就是搬弄是非。下回可不得如此开口,即便受了委屈也得藏着掖着,说穿了才是讨人嫌。”
话落,祝九想起了甚,“倒是这邵梁氏也是,如此喜欢拿捏人,倒个不大好的性子。不说妯娌间不喜欢如此,想必就自家夫君也不会喜欢。”
“她如今月信之事也弄的门里一个个说道,都进门这些年了没有身孕,倒是让人觉着奇怪,为何不早早的调理了去。听说每回她来月信都疼的厉害,”祝九说着,金姑姑在旁接了话,“可不是呢,这作为女儿身本就苦楚。”
“先前奴婢也有疼痛厉害的时候,那滋味就如同女子小产一般,当真煎熬。好在后边瞧了大夫,也调养好了。”
这话说者有意听者也有心,盈儿一听小产二字,像是陡然想到了甚。
这会儿人没开口,金姑姑又提到了上回邵梁氏进门一聚落了月信污秽在地面上的事儿。
屋内人闲聊了一会,盈儿瞧着时候不早,连忙起身道:“大少夫人,时候不早,盈儿先行回去了,日后再来给大少夫人问安。”
“回去罢,好生养着身子。”祝九说罢,让金姑姑送了人出去。
从门里出来,盈儿快步回去了院子。
她在邵梁氏跟前伺候这么些年,自是知晓她的身子如何。
每个月月信来时并未疼痛,这些年不怀有身孕,本也是邵梁氏怕疼生养的缘故,每回同房后会喝了避子汤。
而这回突然疼痛,又落了月信。
盈儿想明白过来,心里也是暗暗吃惊,莫非那并就不是来月信,而是有了身孕小产了?
想到这,盈儿心里思绪万千,若此事是真的,这倒是一劳永逸的好机会。
大少夫人说得对,邵梁氏爱拿捏人的性子,不光妯娌间不喜欢,就是自家夫君也不会喜欢。
而少爷和邵梁氏之间这般苟且,最大的担忧莫不过少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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